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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带来的大夫说孙哲平内伤已然大好、外伤也七七八八好了齐全,黄少天就兴高采烈地赶快开了酒,喝到高兴处又找人去叫了一堆的乐工来,把张佳乐和孙哲平安安生生住了几个月的草庐瞬间弄得热闹非凡不说,后来索性还下场,自己跳了半支胡腾,又因为实在醉得厉害,转到一半先把自己转晕了,被喻文州好脾气地一把抱住,总算才没有摔个马趴。
但黄少天估计之前是因病禁足得太狠,坐了一会儿又坐不住,又夺过乐工的羯鼓和槌杖,笑眯眯地推开喻文州,伴着琵琶打了一支《春光好》。
打完后鞋也没穿直接跳到庭院里,摘了一朵开得正好的杏花,歪歪斜斜地别在喻文州的前襟上,才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哥哥,还你去年欠着的茱萸花。”
他醉得一塌糊涂,鼓自然打得乱七八糟,但别有一股欢快劲头。
张佳乐因素来与他投缘,见他身体康泰,只觉得高兴,根本没空计较这鼓打得难听到了乐工脸色都变绿了的地步;孙哲平看他把张佳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厅堂踩得都是泥,想了一下,凑到正含笑看着喻黄二人的张佳乐耳旁说:“下次介绍他们同叶修认识,一个乱弹琵琶,一个瞎打鼓,正好合适。
难听到一块去。”
张佳乐一想这个场面,顿时乐了,眼睛都亮起来:“这个好!
到时候要把魏琛绑起来,不听完不放他走!”
他说得眉飞色舞,回头看了一眼孙哲平,孙哲平顺势伸出手来,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就这么说!”
张佳乐越想越得趣,简直绝倒,全不防与孙哲平说笑的神情悉数落入了本该醉得七荤八素的黄少天和正微笑望着黄少天的喻文州眼里。
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听见看见了什么,但那场酒宴还没过两天,就莫名其妙送礼物来了。
总之等张佳乐送走蓝雨的人时,孙哲平还没回来,张佳乐等了一会儿,到底没按捺住好奇,也管不得之前答应过的,还是一个人把箱子开了。
那箱子也就是一尺来高,清漆螺钿,做得很是精致,开箱之后张佳乐见上面果然摆着两卷帛画,顺手拿起一卷一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同时在心里大骂:这这这这这……哪里这样一本正经有送人这种东西的!
太不像话了!
一面骂,一面又忍不住看起来。
呃,画得还挺好的……不对,就算是张佳乐这种对春宫毫无研究的,也不得不承认,画得那简直是太好了。
不过就算是看得津津有味,张佳乐也还是没想明白,每次喻文州和黄少天来做客,他和孙哲平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怎么就能给他们看出蛛丝马迹来的?
真是奇了怪了。
先前黄少天说什么情爱消磨人的志气,张佳乐根本没往心里去,现在再一想,原来真是如此——刚到南湖那一阵子,两个人理所当然地分室而居,到了隆冬时节连着下了几场急雪,气温骤降,孙哲平发起高烧来,张佳乐就在床榻边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几天,直到他烧退,一口气松懈下来,趴在一边睡着了,等睡起来,却发现自己不仅睡在了床榻上,而且不知道怎么,还稀里糊涂地睡进孙哲平怀里去了。
那几天因为忙着照顾孙哲平,张佳乐没空劈柴,剩下一点柴火只够烧暖一间屋子的,张佳乐想起几年前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聊到兴起合衣在一张床上凑合一夜的事情也有,于是就依循了旧例。
本来是心无旁骛,只想互相偎着取个暖,谁知道一旦开了个头,整个事情就不对了——
譬如自从张佳乐伤好一点之后,都是四更天就起,练功熬药,劈柴做饭,风雨无阻;但自从睡上了一张榻,大概是生病的两个人挨在一起实在暖和,常常一觉睡起来已经五更天了,要是碰见下雨天色暗,简直能睡到近午,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起得晚也就算了,毕竟是冬天嘛,又都带着伤,可过不了几日,一天他醒来,看自己缠手缠脚同孙哲平睡在一道,感觉对方的身体是热的,听到呼吸声一深一浅地扑在耳边,就禁不住笑起来,起先还忍着声音,后来越想越开心,不知不觉连笑声都藏不住了,笑着笑着忽然看见孙哲平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因为初醒眉头还是皱的:“你傻乎乎笑什么?”
张佳乐刚想反驳一下,唇上一热,又立刻凉了。
张佳乐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做完坏事却没有一点认错的觉悟,顿时觉得岂有此理,瞪了他半天,本来明明有话要说,结果盯着枕边人久了又被盯久了,脑子热得就像此时的被褥,张佳乐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干脆也亲了一下孙哲平——
从此就没完了。
就好像是忽然开了闸,冰封的河面下水流开始缓缓流淌,坚硬的树皮下新芽正在慢慢生发,他们毫无征兆地都能开始一场亲吻,亲得多了手也闲不住了,反正不是睡得更晚,就是起来得更晚,日子过得更糊涂了。
刚过去的那个冬天特别冷,有一段时日因为雪下得太大,往草庐的路封了,两个人吃光了食物、用光了木柴,就把之前张佳乐暂时藏起来的酒都拿出来,两床被子叠在一起,两个人挤在一处,看着窗外的雪,喝酒,取暖,一点一点地说起旧事,也爱抚也亲吻,累了就睡过去,睡醒后望着窗外茫茫的雪色,继续说话,彼此亲吻和爱抚。
他们很快地开始熟悉彼此的身体,又用了更长的时间熟悉分离这段时日的过往,大雪下到最后到了半夜天色都被雪反射得隐隐发亮,他们不知道昼夜晴雨,感觉不出饥乏病痛,也没有过去未来,一切都是现在,永不过去的现在。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天晴了,雪化了,道路可以通行,蓝雨的人为他们送来新的食物和酒水,他们也知道,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再没什么会和以前一样了。
雪下完了,自然春暖花开。
自从两人互通了情意,凡事都像流水般顺畅,就是于情事这一项上,始终也不曾剑及履及地做到底。
这一来固然有身体的缘故,二来嘛……反正张佳乐绝不会承认,这事,他确实不会。
在陇州时门规森严,门内也没有女弟子,更重要的是张佳乐一门心思不是在武功就是在杀敌上,到了一般男子早该成家的年龄,对男女之事全无计较,半大少年时也有春情入梦,那时可以消耗精力的事情实在太多,并不觉得十分难捱;待后来遭遇变故,去了霸图,那是早已抱了死志,就更不留情于此了。
这种事好像有一个坎,大多数人十几岁迟到二十便水到渠成地跨了过去,但落在张佳乐身上,或许是孑然一身久了,耳鬓厮磨的滋味从未尝过,总觉得特别为难——加上孙哲平也不会,两个人挨挨蹭蹭一个冬天,能试的都试了,其中销魂自不必说,就是这临门一脚实在不成,怎么试怎么别扭,且不说住在这鬼影都难见的地方找不到人去问,就算真的有人给他们问,这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也实在是问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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