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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病房时,已经是他最后的极限了,只是还是没有撑到她完全离开,在倒下后,他看到了她惊讶的回眸。
护士已经将止痛药注射到幸村的手臂上,便和医生走出了病房。
夕影看到幸村有些青白的手臂上,有着不少的针眼。
看着仍然不愿放下遮住眼睛的手,仍然咬着下唇的幸村。
他的右手仍然放在她双手中,半张着,手指与她的接触着,似乎有些恢复了温度。
“对不起,又让你难过了。”
似乎过了很久,幸村低声的说着:“其实,真的很想在你面前的帅帅的打球,我想,那样也许你就会更多的看我一眼。”
抚在眼睛上的手拿开了,幸村侧着头看着站在病床前的夕影,她眼角的泪痕还没有风干,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每次在球场看到你穿着厚厚的外套,跳着脚寒冷的时候。
我就会想,这么冷,为什么要来球场呢。
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我才来的,只是这份认知让我突然惶恐起来。”
幸村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其实我知道,一定又是那个一年级的女生拉着你来球场的,所以,我总是会在那时上场打练习赛,期望你能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你曾经问过我,过得好吗?也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总是笑着。”
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滴泪从幸村的眼角,滑落下来,迅速的融进枕头里:“这些日子里我总是在想,如果看着你转身离去的背影时,我还能微笑着,那么我应该算是过得还好。
如果我还能偶尔拿着球拍站在球场上,那么我算是过得还好。”
“只是,我却一样都做不到。”
眉头紧紧的皱起,之前放下的左后重新的搭上眼睛。
“可是我更难过的是,让你今天看到这一幕,让你听到我说出的这些话……”
夕影听着他有些空旷的声音说着这些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丝毫不去掩饰自己的脆弱与痛苦,像是压抑许久,许久,终于得到了释放。
想起,每次他见到队友时,总是像平时一般的笑着,偶尔的捉弄切原,在听到柳莲二的报告时,也会果断的作出训练的判断,从而安排下一周的训练。
就像是他们仍在网球部的日子一般,也许在网球部的部员心中,他们的部长只是暂时离开学校,而不是因为生病住进了医院。
他独自一个人承受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独自一个人面对着未知的手术,还有那梦想变得渺茫的痛苦。
怎样的一个男孩子,能做到这种地步呢?这就是立海大的神之子,那个被所有网球部的部员们尊敬并完全信任的人。
只是,原来神之子也有轰然倒地的一刻。
如今,他终于像个普通的十五岁少年一般,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他执拗的不愿让她看着他此刻的眼睛,就像是一个真正在闹别扭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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