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好在这位大哥不是个多疑的,看了眼人在,便三下五除二地将人铐上,提着垃圾走了。
窗外已然是深夜,大哥走时没有留灯,房间里漆黑一片,更让人惶恐不安。
但扔出去的求救纸条还是给李雨游留了一丝念想。
黑暗中听觉更敏锐,过了又不知多久,李雨游才终于听到点脚步声。
可惜这声音一步比一步沉稳,不像是来救援的。
果然房间的门和灯被前后打开,李雨游被突然的光亮晃了眼,再睁眼时闻绪已经在他身前。
闻绪依旧穿着那件黑色衬衫,松开了顶端两颗纽扣,但看起来比前一次见面心情还要愉悦不少。
他顺着光看向李雨游,问:“怎么还受伤了?”
他提完李雨游才发现腿上有道刮伤,应该是刚才剐蹭到了,但方才在黑暗里心绪不定,一直没有意识到。
李雨游说:“看不见,碰到了。”
闻绪表情很平淡,闻言继续端详了他两秒,突然伸手摸上了那道伤口。
力度不算很大,却也比抚摸更生硬,半痒半疼的知觉顺神经发射到颅内,李雨游下意识咬住了唇。
“怎么这么不小心?”
闻绪慢悠悠地说,“医生可不能乱受伤啊。”
李雨游自下而上看着他:“你放了我吧。”
“嗯?”
“你放了我吧,”
李雨游说,“你想让我怎么赔礼道歉都可以,或者让我滚出你的世界,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再也不会——”
他又把闻绪逗笑了:“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雨游观察着他脸色:“你饶我一次行不行?”
“可以呀,”
闻绪很亲和地回答,“说了,你好好回答刚才的话题,答得好我就放你走。”
李雨游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对于自己为什么“喜欢”
他如此执着。
绞尽脑汁思考半天,也只能绕着圈子答:“仰慕你喜欢你的人应该很多吧,这有什么稀奇的?”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因为你是李雨游啊,”
记忆中这是闻绪第一次叫自己全名,“你是我的朋友,我拿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我,我当然要知道是什么让你起了歹念。”
我不想,真的。
李雨游在心里怒喊。
他现在仿佛在做一道完全猜不透出题者意图的试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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