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控边匪明面上功劳都归我了,可实际上管制不力的账记到了我头上,一笔笔的功劳都归了你大哥。
我之前降他的职,反为他做了嫁衣。
实在可气!”
阮敬水冷笑:“我认他做大哥,他认我做弟弟吗?东子,你就甭在这儿不咸不淡地说话了,听着腻味。
我跟你穿开裆裤发小长大,他几岁才来我家,谁亲谁远我分不清吗?”
程平东语气也缓和一些:“我如今真真是有些胆战心惊了,说话语气也不好,你多担待。
我在这位置上八年了,延边人人不愿来,便是来了也只是攒资历,吃过苦的按惯例提拔得快些。
可是因为阮敬山一事,上级认为我借着剿边匪一事,欲置他于死地,对我颇有微词,如今不升不降,落了个不尴不尬的位置!
若我想害他,他能活到现在?上头真是有些糊涂!”
阮敬水听他叫苦不迭、义愤填膺地申辩,心中却一哂,与平东处的时间长了,如何不知道他性子。
这次上头可没冤枉他,他平素未害阮敬山,也仅仅是没逮着机会罢了,可明里暗里整治得还少吗?话都传到南边儿了,多少人看不下去,喝闲酒时提点他,说程平东这样辖制你哥哥,你与他关系好,怎么不去说一声,由此便可见一斑。
前年逮到机会,东子可不就狠狠用上了。
他以为阮敬山死了便无对证,可是阮敬山带着手下的几百人,抓了匪首,绝地逢生,失联一个月后竟回来了。
现在东子落得他口中的境地,阮敬水认为,自己这发小并不冤枉。
可他不冤枉的地方在于,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因此阮敬水也并无好声气:“机会已失,你我皆有所失,在我面前,你也不用涂新
墙,粉饰太平了!”
程平东咬牙:“放虎归山,如今再难阻他寸步。
他这样的年纪,都走到如此地位,再过五年经营,你父亲又一心帮他,俞立他日若回,整个南方,肥沃大地,竟只有他能与阮敬山论上一二了。
可俞立还能活几年?俞立的三个儿子一个赛一个地不争气,私生子尚小,孙儿早已流落市井之地,别说我无能为力,你今天看我笑话,到时也只能瞧着你大哥扶摇直上,这辈子没有回寰之地!”
阮敬水心中恨意陡生:“你怎就知道他长命百岁,有富贵也得有命享!”
程平东笑了:“毕竟是你哥哥,你也下得了手?”
阮敬水平淡道:“岂止你我想他死,他如今升迁,打破了园子里几十年的平衡,我不动手,多的是手痒的。”
程平东叹息:“唉,当年背着一麻袋红薯,衣衫褴褛的穷小叫花子如何就走到今天了,他在跟你父亲相认的路上,我们遇到他,还嘲笑戏弄了他一番,那时怎知今日差距啊。”
阮敬水握紧了话筒,东子不提父亲还好,一提父亲,他就想起,这些年因为阮敬山,在父亲手中受到的磋磨。
虽说与他是兄弟,可又何尝不是胎里带来的仇家!
阮敬山的母亲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却赚得了父亲这辈子的尊重和愧疚,而他的母亲明明是大家闺秀,却只能屈辱做几十年小老婆。
父亲对阮敬山和阮宁的疼爱几乎延续了阮家二房三代的郁气,可是父亲却顶着压力这么干了,他既如此,做儿子的又何必处处守着“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的牌坊!
阮敬水说:“暂且等等吧,等我有了万全之策……”
阮致不知听了多久的墙根,他最近也快被大哥阮静的秘密熬疯了,他顶着一口气,颤抖着开口:“爸,再等等,恐怕真的来不及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这是一个训练家带着六只宝可梦在海贼王冒险的故事!三年前,赤带着一只妙蛙种子和五颗精灵蛋从一个荒岛上醒来,还有一个功能齐全的精灵图鉴。正当他畅想着要收服超梦烈空坐时,他面前出现一个浑身冒火带的少年顶了顶头上的橘色牛仔帽。今天,他带着培养了三年的宝可梦,从罗格镇向伟大航路出发。行驶没多远就遇到了暴风雨,将他的小船卷跑了。没奈何,他只好再游回罗格镇,刚刚爬上码头就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橡胶橡胶…火箭炮…砰~他感觉自己在飞关键词口袋妖怪神奇宝贝宠物小精灵海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