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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勺一勺,一点药水都没有溢出来,是昏迷的关系吗?可比那些婴儿好侍候多了。
好像无论多压抑,他都会把到嘴边的东西咽下去,一种反射到成本能的本事。
好不容易喂完,手指习惯地擦掉他嘴边的几滴药水,却猛然一痛,那张紧闭的嘴正死死地咬住我接近他嘴角的大拇指,我疑惑抬眼,发现少年睁圆眼睛看着我,沉沉的眸色,柔亮的光芒如河流的碎金那般在黑色下流淌。
我试着想将手指弄回来,却发现他的牙齿力道惊人,一股血腥味至他齿唇间溢出,血迹自嘴角缓缓流下。
我头痛地拍拍他的头发,像安抚孩子一样,总觉得他眸里的光又亮了些,我怕吓到他轻声细语地说:“饿了吗?我的手不是食物,你受伤还记得吗?这里很安全,我不是坏人,真的。”
他牙齿的力道松懈了点,却还是不松口,我苦恼地皱眉,这跟只鳖真没两样,难道要等到打雷他才不咬了?
“那个,你要再咬坏这只手,晚饭就没法做了,会饿肚子的。”
我也不知说的哪句话触到点子上,反正我刚说完他就松口了,我的拇指全是血水还有一些少年舌唇间的唾液,真的蛮疼的。
他还是愣愣地看我,黑色得深深的,眼瞳像面隐秘的镜子,什么都看得到,又扭曲得什么都散去。
“你想吃什么,不过你只能吃流质食物,大马哈鱼汤可以吗?”
我说着说着才发现,他头一歪又晕过去了。
我笑了笑,将他放到沙发上,从桌子上搜出一块OK绷贴住拇指伤口,又从房间里拿了条薄被盖住他的腹部免得他着凉。
然后把那堆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挽起袖子拖出门后的盥洗用品,开始努力清洗地板的血气。
天天都这样
“在一大片开满栗子花的树林下,门槛上落满花粉。
昨天、今天、天天都这样,。”
我仔细割这鱼肉,嘴里的诗是上辈子看过的奥斯维辛遗诗,一个在纳粹集中营的孩子心灵的诗作。
我曾那么诚心而尊敬地看过每一首犹太人集中营儿童的诗歌,总觉得这个世界的坚强无处不在。
就像今天救下的孩子,即使伤口那么惨烈也不见哼一声,看来自己一定要努力些,用更知足的目光来注视着这个世界,让每一天都幸福而优雅。
将晚饭端到客厅,见少年正瞪着天花板,天花板是我用水粉画上的小花,一种很清爽的颜色。
我对他说:“吃饭了。”
却发现他突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要爬起来又跌回沙发。
我惊讶地走过去,“怎么了?很痛吗?”
走近看到他死瞪我身后,放在桌上的饭菜。
我恍然大悟,“你饿了啊,我喂你就好啊,又没有人跟你抢不用那么急。”
他眼睑半垂,嘴边绽开一个笑容,一个青春叛逆期对什么都嘲讽的笑容。
我挑挑眉,弯身跟他对视,“不可以哦,孩子,这可不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你该有的表情,怎么可以这样笑,以后面部肌肉神经末梢失调症怎么办,要知道在不一样的年龄挂出不符合的表情,就会得这种综合征,你一定不喜欢以后嘴歪了,脸部半瘫痪,吃饭掉饭粒口水老流下来的样子,那样生活会不方便,知道吗?”
我看到他的笑隐去,可是眉头却皱起,连眼角都抽了抽的样子。
“年轻人不可以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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