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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念诗了
我爬上沙发啊,拍拍枕头,抓着被子刚要闭眼,却老觉得心慌,好像忘了什么。
对了,梅雅叫我看着他。
我从沙发上坐起身,现在他都上楼了,都很正常干嘛要我看着他。
我想了想,想起桌沿那几滴血,抓抓自己有点乱的头发又爬起来,那就去看看吧。
走到楼梯口,见楼梯最开始的几阶都凹塌了,我灵光一闪又转回厨房,一会后抱着保温壶从厨房里出来,小心翼翼踏着破损的楼梯上了二楼。
来到房门前,徘徊几圈。
才轻轻搭上门把,想打开看看他有没有老实睡觉。
门开了,不是我开的。
他整个人在黑暗里,清秀的脸上不见一丝倦意,连眼瞳里的光也清清亮亮。
不过我可以看出他很放松,有印花图案及动物图案的浅蓝色睡衣让他看起来散漫而邻家。
话说我们俩的睡衣还是同一款的,因为同款两件买会比较便宜。
“要喝姜汤吗?”
我尴尬地笑笑,做贼被捉到的心虚。
他伸手,“恩。”
我将保温壶递给他,在半开的房门前,我站在门外,他站在门里。
温热的姜汤下了些植物花蜜而味道不错,他一口气咕噜全喝下去。
驱寒去湿,可以防感冒。
刚才在厨房里煮好时我也喝了半碗。
喝完后他习惯将壶塞还给我,我抱着待洗的壶退了几步,“那晚安。”
“晚安。”
他声音温和,音质沉腻。
我蹬蹬地下楼,就说梅雅脑抽了,他不是好好的还在房间里嘛。
我心情愉悦,结果乐极生悲,我忘记有好几阶楼梯都被音乐艺人给撞坏。
脚惯性地往下滑,一踏如浮云虚空,完全没踩到该踩的实地,身子一歪急速往前扑,这一摔结实,我不毁容也残了一半。
腰上一重,一双手拦住了我往下栽的身体,我感受到身后胸膛的温暖及他快了一拍的气息。
“差一点。”
呼出一口浊气,我没掉下去,我手里的壶也没坏,没回头只是自语似地说:“楼梯坏了,明天让修理工来修。”
他把我圈在怀里,在没开灯的客厅楼梯上,寂静与黑暗像柔软的膜,包围着双方彼此的代表生命的心跳。
“没感觉。”
他靠得很近,呼吸在耳窝边,贴着颈处,我一只脚还处于踏空状,身后的人抱我抱得紧,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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