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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在乎很在乎吧,有很在乎的人存在,所以整个城市都变得非常美好。
守护,高于一切。
我想一定有一天我会完全明白这句话的,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摘了几朵小金铃铛花,一摊手往屋檐下那条干净的小巷子扔去,芽子笑眯眯地喊了声,“喂,下面的几个,花祭节快乐哦,哎呦哟。”
花祭这一夜之会合
飞坦深蓝色的头发上全是铃铛花,不是避不开那一大把花,而是懒得避。
他已经不想压抑了,从进入这个城市开始他就没有一处是适应的,想当初为了找团长的消息他是全部团员第一个进入艾斯米,结果被那个叫哈里斯-伦德的死老头子一掌扔出贝贝街后他就对这个地方的好感无限下降。
现在身后跟着的尾巴让他非常不爽,他非常厌恶有人坐在他头顶上看月亮。
还有这个城市除了墙角稀少的几棵野草他认识外,剩下的那一大堆一大堆叫不出名来的花也让他皱眉,太多不认识的繁杂物品会让他的精神一直绷在最紧的那根弦上,因为本能地会去分析环境及周围一切东西。
他心里突然有种暴虐的情绪腾起,很想伸手抓个路人将他踩在脚下,然后将对方手指的指甲盖一个一个剥下来,边剥边挖苦,“妈的,你们这个鬼地方的人没有花就会死吗?除了花你们还有什么?一把火全烧光好了。”
又有一朵小金铃铛花掉下来,落到黑色的衣领里,贴到温暖有脉动的颈脖处,这是致命处。
飞坦将手伸到领子里用两根手指将花夹出来,花直接在他指尖干化成灰。
“飞坦?”
是派克的声音,可是那个快速窜上屋顶的身影甩都不甩,脚踩上屋脊,蔓延地开了半个屋顶的小金铃铛花在脚下粉碎,冰冷而尖锐的伞尖距离那张眼睛嘴角都是弯月亮的脸仅仅几公分。
芽子的眼睛微微拉直一点,笑容不变,抬头望着这个包裹着一身黑衣的矮子,原谅他的不礼貌,可是米诺儿大姐在教他礼仪时曾告诉他,礼貌只是对有礼的人才用的。
这个矮子的眼神,哎呦哟地真让人不舒服呢,果然流星街那个地方,完全没法让人喜欢得起来。
飞坦将脸埋在高领中,只露出一双眯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在那狭长的缝细里,金色的光芒带着一种寸草不生的荒芜感。
手中的伞没有一丝抖动地向前指着,真想在这个坐着笑得像面瘫的家伙的脸上戳出一个大洞来。
“飞坦,回来。”
派克的声音一贯沉稳,没有因这个剑拔弩张的气氛而有音调上的起伏。
“别命令我。”
声音压抑的沙腻感一旦拔高,就是种冰冷的尖利。
“是团长的手势。”
飞坦抓紧褐红色的伞柄,青筋在手背上蠕动,最后退开两步,小金铃铛花在他脚下一片狼籍的碎烂。
抽回伞,不发一语以极快的身法又跃回小巷子里,然后找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窝坐下去,红色的雨伞横放在膝盖上,锐利的长指甲几乎要抓裂伞架。
“信长,如果那群家伙真的等到三天后才发动入侵攻击,要杀人算我一个。”
“哼,呵呵。”
信长咧嘴笑了笑,笑完又开始咳嗽。
芽子看着被踩得烂烂的花朵,弯弯的眼睛睁开一点点,阴暗侵占他的眼瞳,他用手指蹭蹭脸上的花图OK绷,“哎呦哟不用那么大惊小怪,他不会下手的,你们回自己的位置守好就可以。”
身后,是六七个穿着冰蓝色制服的执法队队员,在他们的小队长被那把伞指着时都从一些平常人想象不到的旮旯里窜出来。
“是。”
话语刚落,芽子身后又空荡荡一片。
芽子的笑容少了些温度,他转头看向大广场,哎呦哟你们的那个什么团长还在我们手里呢,现在就露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也未免太早了吧,如果不是哈里斯前辈跟米……米露,你们这群偷渡者早就该由执法队清扫出去了,就算你们手里有很重要的资料也不能以此来胁迫艾斯米的守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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