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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清水先生时,他没有戴着鸭舌帽也没有顺手拿着拐杖,就穿着一身休闲装,一脸浅笑毫无疲态,唯独不对劲的是他的眼睛已经是种水色的紫,很美也很空。
梅雅一见他紫色的眼睛就开门见山地说:“清水,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压制,如果你敢让自己的眼睛变成纯紫我一定亲自捅你一刀让你趴下,你可不要在这里发疯,我说真的。”
“哦,这里又没有敌人,我还行。
米露,剩下的交给你,我去休息。”
清水微笑着对我说,然后转身步伐稳定往屋子里走。
“可是……”
我刚开口,一直表现得很正常却给我一种怪异感觉的清水突然倒下。
梅雅伸手险险接住他颓倒的身体。
我眨眨眼,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应该是梅雅下的手。
“如果我不把他劈晕了,他休息不下去,以他刚才的状态想要自我压抑就只有自残,这样还不如我先劈他一下呢。”
梅雅将清水抗在肩上,“我送他上楼,米露你忙。”
我伸手捂脸,面对清水屋子里挂在墙上一幅实景油画笑起来,我说你们一个两个停几秒听我完整说一句话会很难吗?
我想说的是,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帮忙翻译那批能把清水先生逼得趴下去的暗地古文字了。
我不要求知道以我的实力无权知道的事,我仅仅只是想知道我该知道的那一部分,例如你们总得有一个人亲口告诉我,贝贝街存在的原因吧,让我靠猜的可不是个事。
“所以说……你开个口行吗?时间宝贵。”
我捧起刚泡好的茶吹了吹气,阳光探进檐下的短廊里,廊外青百合花开得很有生命力。
“米露是什么时候知道流星街的?”
哈里斯跟我并排坐着,银色的头发依旧是种蓬松的张狂,他也吹了吹茶水,喝一口。
“三年前我刚来那几个月时贝贝街发生大暴乱我就知道,不过我不知道那股势力叫流星街。”
要早知道我现在就不知住哪里了,“一开始大家都不熟,我也不好意思问,所以就拖着,只是没想到你们一个两个明明关系都很密切却还在我面前力求表现出一种咱们就只是邻居的生疏感,而且还力求表现出一种贝贝街就是一条很普通的街道的样子。
你知道我刚开始那段日子天天看你们一个两个在我门口表演那些不及格的假装半生不熟的戏码时,我多想冲过去抽你们吗?不会表演就别演,明明个个都不正常。”
一说到以往的心酸就有点无言以对,一开始折磨我的从来不是他们的不正常,而是他们明明都不正常还拼命装正常给我看,而我又因新来的不知该怎么说。
如果我年龄再低一些,阅历再少一些真会因刚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被他们唬过去,可是我仅仅只到大广场溜一圈,问一下卖苹果的大叔你可以一跳跳十米高不带喘吗?然后看到大叔一脸你在开玩笑时我就大概知道这地方正常人的体力值了。
这么说谎不打草稿也真够懒啊。
“该怎么说呢,那时的米露还是太小,很多事都怕吓到你。
而且你刚刚出院身体也不好,贝贝街从来没带孩子的经验,只能你来了以后拿出最和蔼的面貌来对你。
那时就有人提议大家都要平淡一点,别让你看出贝贝街与别处的不同,免得你不适应,咳,所以久了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坦白。”
哈里斯假咳两声,又忙喝一口茶水。
我抽抽嘴角,原来是因为你们没带孩子的经验,这个理由真是让我想笑又笑不出来。
而且装就装得时间长一点,哪有一混熟的每一个就立刻扒下一身我很正常的假象该啥样啥样了,你们前后巨大的反差让我憔悴了一阵子。
“在我进贝贝街前你们都认识我,所以在我出事后才来接我的吧。”
摇了摇陶制的茶杯,我抬头望着那片晴朗的天空,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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