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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亲手把你杀了,背叛者就算是你也没法原谅。”
那种阴郁到骨子里的黑暗,在逐渐落下的暮色中寒得渗人。
这种话竟然还能笑得那么真心地说,仿佛在这个垃圾满坑谷的世界里,唯有这种台词才是最应景也最正常的。
我低头,过长的刘海跟着垂下,这片柔软的银丝外是远方无边无际的遗弃品,秃鹰鸦鸟在头上飞过,黑色的羽棱有尖锐的光泽。
这是一片,连流星街人都经常会遗忘的大陆,静默与空旷的风是凝固的布景,如果没谁想着去改变,这里会不会就一直这样沉默下去?
“你总是这样,除了这一招外你别的都没学会吗?”
不对你负责任你说要杀了我,我要走你也说要杀我,不顺你的意你还是说要杀我,哎,除了这一招你就没别的?
我轻轻地抿出一个微笑,将他的左手放开,他自然地将右手递过来。
“暴力与死亡的威胁不是最直接跟最容易成功的吗?呵,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了。”
他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不再掩饰的坦诚。
“是是是,好用就行,懒虫。”
反正哪条是捷径你就直接大步流星往哪条道上奔就对了,怎么办呢?你这些任性到恐怖的威胁我都不怕啊。
“还有……”
我想起什么地拍了他的手背一下,皱起眉来说:“什么背叛者,那么难听,我又没把你卖给警察局说你是诈骗从犯,这种词不要随便乱说。”
他沉默,不甩我。
我只好无奈地纵容,算了,死不悔改的家伙,你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如果件件事都跟你较真,我不出几天就会心力交瘁的。
指甲还在剪,暮色还未落,鸭子花的花籽不知道飘到哪里扎根,风中那种流星街的味道还是很让人受不了。
久久后我才轻喃,“兰斯,流星街的天空很漂亮。”
真的很漂亮,当太阳落山的那一刻,所有最华美的颜色都在天空中铺锦染缎,那么浓郁的大气,这种黄昏的颜色甚至是种灿烂纯粹。
“你喜欢?”
他懒洋洋地问。
我没回答,不知为何只要他问我喜欢什么东西我就有种怪异的发毛感,是木乃伊的错?甚至还有种荒唐的想法,如果我说喜欢你该不会要把整个天空扒下来塞给我?想想就恶寒。
我忍了一会,才有些气喘地说:“兰斯,我快掉下墙了,你重死了。”
你终于从懒虫退化成无骨虫了吗?完全就是全身重量往我身上压,你以为自己是一片叶子可以随风飘吗?
“你掉下去我会捞一把的。”
他闭眼,连挪点位置都懒得得挪。
“笨蛋,叫你别靠过来,捞什么捞?你不把我挨下墙你不乐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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