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把牌给了身边的人,抽身出来。
“累了吧。”
聂铠站在她身侧,低声问。
肖洱收回游离的神思,眼神还有一点失焦。
“我不累。”
如果她嫌累了,妈妈要怎么办呢。
“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或者,你到里面休息一会儿?”
“聂铠,你爸爸也回来给你庆生吗?”
肖洱突然问。
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却让聂铠一时间陷入沉默。
肖洱低声说:“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谢谢。”
肖洱没有再问,她看得出在这个问题上,聂铠显得异常敏感。
或者说,异常脆弱。
可是没有关系,她总会知道。
“聂铠,这是你的吗?”
有人从里屋提溜出一把单板吉他,古典镂文镀金,乌木的指板,看上去精致贵气。
“嗬!
你玩吉他?”
柯岳明窜上去,眼睛都在放光。
柯岳明从小练打击乐器,据和他同一个小学的陈世骐所说,只要学校一有大型节庆事宜,老师们总要找他去敲个锣打个鼓来讨个好彩头。
聂铠点点头,立刻就被起哄,大伙一起叫着来一个来一个。
他倒不怯场,接过吉他简单调试,随便找了个凳子坐着。
吉他是很深的香槟色,像后半场黄昏的天空,那是带着颓靡色彩的辉煌。
他自弹自唱,李健的《为你而来》。
聂铠的嗓音低沉却清冽,有少年的温柔与明朗,也有少年的青涩与迷惘。
“不停的追赶理想忽隐又忽现
为生活来不及疲倦
阳光下世界多鲜艳
怎么能视而不见
我是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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