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白得透亮,眼角有一小颗泪痣,头发软软的垂在耳边。
偏巧这时大巴途径一处,因路况不佳上下颠簸,肖洱的身子一晃,下意识睁开双眼。
聂铠匆忙移开目光,动作幅度有一点大,扯掉了肖洱耳中的耳机。
……
“我们晚上住在哪里?”
聂铠低头不看她,又从腿上捡起耳机,重新给她塞回耳朵里去。
手指触到肖洱小小的耳垂,像是被烫了一下,又急急缩回来。
肖洱定定地看了聂铠一眼:“快捷酒店。”
“为什么不坐下午的车回去。”
聂铠一直有疑问,为什么明明时间绰绰有余,肖洱还会选择在南京停留一晚。
“我们会因为没有赶上那一班回程的车而不得不在这里停留。”
肖洱说。
“为什……”
聂铠刚说了个开头,就急急刹住,惊疑不定地看着肖洱。
肖洱眼里波澜不惊,继续解释:“明天是国庆,今天的车次一定都会客满,我错过那一班车,就一定回不去了。”
是她计划好的!
聂铠的目光微变。
“有时候,我也想给自己放一个假。”
肖洱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这个理由,够不够。”
聂铠神色复杂地看着肖洱,这样的事情他做来太平常,可是她做来太疯狂。
明明是这么一个淡静如水的人,聂铠却总能在她身上体会到一种惊心动魄。
就像初遇。
“所以你选了我陪你?”
片刻后,聂铠明白过来:“因为我曾在南京定居,对这里非常熟悉?”
这个认知令他沮丧,却又隐隐的庆幸。
肖洱没有否认。
肖洱下午一点钟考试,在南京外国语中学北京东路校区。
这是聂铠的母校,他在这里念的高一。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