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念罢,随即离开轿窗,转身走到桥栏边。
看衣着神态,似乎是乡里富户。
杨戬忙要开口唤窦监来捉住此人,可旋即想到,即便捉住此人,他只是念了一句话,并无其他罪证。
这些人应当是受人指使,自家恐怕都并不知晓其中之义。
何人指使?我出宫时那般腾挪遮掩,他竟仍能寻见我,并安排这许多人等候在这里?他意欲何为?
多年以来,杨戬从未这般惊慌过,呼吸越发紧促,胸口不住起伏。
这时,又有一个身影走近,念了句:“世间安有瞒天术?只是未到点破时。”
杨戬越发坐不住,想要唤住轿夫,但此时停住,恐怕更危险。
至少目前看来,那幕后之人尚不敢轻易动手,只是使人拿言语来威吓。
他想掀开帘子,看清楚窗外那人。
手刚伸出,迅即停住。
窗外之人未必确信我在轿子中,不可自行暴露。
他刚将身子靠正,窗外又响起一句:“争得万般赢,终有一回输。
若问公不公,答已在问中。”
杨戬鼻中闷哼了一口气,胸口越发憋闷,手不由得颤起来。
这时轿子已行过护龙桥,桥头边一个瘦高身影匆匆念了句:“偷来又还去,孤寒一梦空。”
杨戬听到,喘得越发重急。
这些语句绝非寻常诉冤泄愤,一句句,冷箭一般,像是要往自己心底里射。
什么人?意欲何为?他大口喘息,急急寻思。
然而,窗外并未停止,一个又一个人凑过来,一句接着一句传进轿窗:
“世间尽多无奈人,无奈却非尽无辜。”
“借得他人错,来掩我之过。
冤冤叠相胜,苦苦自成囚。”
“伤人实伤己,他悲即我悲。”
“怨天怨人怨命,自拘自囚自困。”
杨戬胸口如同被烂絮不断填塞,脑仁一阵阵剧跳,不由得恨骂起窦监,你在外头竟没有察觉?旋即他又懊丧想到,只怪自己怕轿中气闷,窗扇又有铁网拦护,便吩咐窦监,莫要使人挡住轿窗。
而那幕后之人行事高明,只叫这些人装作行路,念罢一句,迅即离开。
今天清明,路上往来人极多,窦监和那几个侍卫哪里会起疑?
轿窗外,又接续传来各般话语:
“己心只为己心明,灯枯何必怨夜深?”
“占尽天下理,途穷叹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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