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筱筱猛喘了几口气,强压下周身的不适。
她怕自己的表情泄露出心绪,遂慢慢别过眼,语气淡淡的带着一分强装出来的笃定,“那是自然,这是朕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错,这是她和燕弃雪的约定,也是她推卸不掉的责任。
就算没有那道要命的灵歃,她也会如约执行下去。
沈清夜默了良久,似乎在思量一件极其紧要的决定,随着一声轻叹,缓步来到她的身边,握住燕筱筱微凉的小手。
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掌牵着自己,燕筱筱不由得心神一紧,视线不自觉地上移,直直撞入对方清澈的眸底。
眼前的沈清夜温颜轻笑,仿佛又回到了二人相见之初的那个他。
“既然这是筱筱不可推卸的责任,那就让我留下来帮你可好?”
燕筱筱周身一震,眼角微红。
有多久,她已不曾听人唤过自己“筱筱”
了……这一刻,那一直用于伪装的面具瞬间皲裂。
燕筱筱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光,那时的她不用日日揣摩别人的心思,不需斟酌自己的每一个用句,更不用谨慎隐藏自己的心绪,活得如此小心翼翼。
那时的她可以坦然的笑,就像现在这样……
“……好啊。
沈清夜,你若是不怕死,就留下来帮我吧。”
这一刻,这里没有燕弃雪、也没有燕倾羽,只有燕筱筱,那个连她自己都快遗忘了的自己……
沈清夜望着她脸上干净明丽的笑容,清幽的眸子也随之柔和了几分,目光滑过二人交握的手,不由得停住。
燕筱筱顺着他的视线垂下眼眸,脸皮登时一红,立时抽回了自己的手。
由于动作过猛,她的手刚好划过书案,拨乱了上面的奏折,露出了那张绘着三公的大头人像。
沈清夜的目光落在那三个线条简单,表情及神韵却活灵活现的简笔人物画上,登时一顿。
看到对方的视线停驻在那张涂鸦上,燕筱筱懊恼地低咒一声,想用其他书册将画盖住,却被沈清夜先一步抢了去。
燕筱筱想要再抢回来已是来不及了。
下一秒,沈清夜的肩膀轻抖,笑声亦由唇角溢出。
“筱筱,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你这笔法虽然有些古怪,不过这三个小人画得倒甚是可爱。”
反正人已经丢了,燕筱筱便的厚着脸皮拿出专家的款,“沈太医医术虽精,但于绘画上不见得在行。
这种画法实是失传已久的绝学。”
沈清夜闻言露出古怪的表情,那样子似在忍笑,最后……没忍住……
笑是最具传染性的,燕筱筱在装腔作势地说出那些话后,自己也绷不住喷笑。
眨眼间,君与臣之间那仅存的一点身份隔阂也瞬间瓦解,二人仿佛又回归到了从前,他们初遇的时刻。
沈清夜敛住笑意,似想到了什么,凝眉道:“那帕金森病,我向师父请教过,还查了不少医学典籍,却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
“帕金森?”
燕筱筱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半晌之后才恍然记起,当初她为了自己那只作怪的右手,曾诓骗沈清夜,说自己有病,还随口诌了个“帕金森”
的病名。
这事儿她自己都已经忘了,想不到沈清夜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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