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夜看着床上面无血色的人,无奈地叹了一声,他早猜到燕筱筱是有意向纪擎苍邀战,最后再故意硬挨下那一掌让自己负伤的。
她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应付今晚要替自己诊脉的那些太医们,以这新伤掩盖自己原先所受的旧伤。
只是沈清夜没想到,她会为了逼真,做得这么绝。
这一下,恐怕又得调养几个月,她这身内伤方能痊愈了。
皇帝受伤,众大臣们当然也坐不住了。
在吕昭的属意下,几位太医又轮番替她诊了脉,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跟沈清夜一样,而且依他们所言,沈清夜的治疗方法非常得宜,用药施针也更为精准。
几位太医商量过后,一致奏请太尉等人,还是让沈清夜继续为皇上诊治更为妥帖。
吕昭等几位重臣眼见众太医都口执一辞,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只能应准。
得知皇上伤势虽重,但并无性命之忧后,众臣便各自散去了。
这期间,众人对纪擎苍自是多有埋怨,怪他不该击伤凤帝。
但比武场上,拳脚无眼,有所误伤,也是在所难免,何况有些眼力的都还看得出,凤帝之所以受伤,是其自己不小心,没避过纪擎苍那一掌所致。
如此一来,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皇上醒来后,会如何处置纪擎苍了。
是日傍晚,在沈清夜行完最后一针后,燕筱筱幽幽转醒。
此时帐内没有其他人在,沈清夜也不用拘于君臣之礼,开口的声音不无责备。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骗过那些太医,可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当时若不是清河王反应迅速,及时撤去了两成的掌力,怕是你到此刻都醒不过来。”
燕筱筱回忆了一下之前燕弃雪和纪擎苍激战的情形,借比武故意负伤,以此掩盖伤势的主意,虽是她定下的,可想不到燕弃雪竟做得如此狠绝。
燕筱筱心底虽在后怕,可面上却仍要拿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派头,“我对沈太医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再说……”
她说着,目光转向帐外,神情慵懒地靠在榻上,语气颇有些无所谓。
“纪擎苍才舍不得我这么早死呢。”
沈清夜自然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看着燕筱筱唇畔的讥诮,他隐约猜得出,燕筱筱与纪擎苍的关系恐怕不单是君臣那么简单,该是还有些旁的关联。
“清河王已在帐外候了一整日了,就等皇上醒来,亲自向你赔罪。
你现在可要见他?”
沈清夜细细地看着燕筱筱的表情,“话说,我怎么觉得这位清河王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呢?”
对方话里的酸味儿虽然不明显,但燕筱筱还是能听得出来,故左右而言他道:“一日未进食,我有些饿了。
你陪我一起吃口饭吧。”
但沈清夜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唬弄的,他默默注视了燕筱筱半晌,直到将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才起身向侯在外帐的内侍吩咐传膳。
燕筱筱见他走出内帐,这才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这人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当用那种“我知道你骗我,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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