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的城楼上陷入一片大火,燕弃雪的金绣龙纹长袍已经被烈火纹上了衣角,可是她却恍若未见。
她忠心的影卫们已经死在了乱箭之下,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武功也因为半个月前的小产而被废去。
她现在一无所有,剩下的只是众叛亲离……
燕中羽将先帝的遗诏丢到她的脚边,俊秀的眸底满是嘲弄的笑意,“皇兄,不……应该是皇姊才对。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苦心孤诣,把咱们大凤国治理得如此富裕。
才能让我用她在新皇手下换得凤幽王的位置。
先皇的遗诏你也已经看到了,现在就请皇姊奉旨上路吧。”
燕弃雪低垂着眼睫,看着地上那明黄色的圣旨,被上面那“奉旨诛杀”
四个猩红的大字刺痛了眼角。
她为了凤国兢兢业业地活了十年,舍弃了大好的青春,舍弃了儿女情长,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可换回来的,却是自己悉心照顾了十年的弟弟手上的一封遗诏,一封他可以奉旨诛杀自己的遗诏。
奉旨诛杀,奉旨诛杀!
这封诏书何止是在诛杀性命,更是在诛她的心!
燕弃雪的唇畔掠其一抹绝美的微笑,只是那笑是冷的,她的眼是冷的,她的心更是冷的。
真是讽刺啊,燕弃雪啊,燕弃雪啊,一个注定被燕族皇氏遗弃的帝女!
在她作为双生子降生到人世间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背负这祸国的诅咒!
她慢慢抬眼,望向燕中羽的身后。
那里岿然不动地站着一名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此时他也正默默地注视着她。
那是纪擎苍,曾经的大凤国摄政王,现任的新君,是她此生唯一的、深爱过的男子,也是以情惑她,覆灭凤国,并将她一手推入深渊的人。
燕弃雪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着他的方向踏了半步,声音带了几分颤抖,“擎苍……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待我……可曾有过一分的真心?”
纪擎苍扬眉微笑,虽然他的五官冷峻,过于棱角分明,但他笑起来时,光风霁月,十分耐看。
燕弃雪一直很爱看他的笑。
他开口的嗓音也一如往昔般悦耳而富有磁性,只是那眸光映在烈火和落日的余晖中,却带了三分残漠与嘲弄。
“雪儿,你觍居了十年的凤帝,直至今时今日还是未学会帝王之术。
看来朕算白白教导你了。
虽说成王败寇,但朕念及你我旧日的恩情,只要你弃剑投降,朕或可在后宫之中为你留下一个位置。”
纪擎苍的话音未落,他身边的绝色少女嫣然笑道:“燕弃雪,表哥会与你虚与委蛇,不过是因为你的模样与我有几分相似罢了。
表哥,婉儿新晋东宫后位,对宫中的诸多事宜尚不熟识,身边正缺个应手的侍女,不如让她来服侍婉儿可好?”
她说着,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况且,婉儿已怀了表哥的孩子,不想太过劳累,有她在身边,处置起宫中的事务来,也要更得心应手些。”
纪擎苍转头微笑,以往日只会落在燕弃雪身上的温柔目光望着身边的佳人,“一切就依婉儿之意。”
燕弃雪怔忡地看着女子微隆的小腹,失神良久后,便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一般。
她仰头悲笑,每笑一声,便点一下头,而唇边那溢出的血线也更刺目一分。
多么可笑啊!
她!
骄傲的凤国女君,为了这么一个男人怀下子嗣,最终还成为他覆灭凤国的踏板与棋子。
当自己为了他二人的未来殚精竭虑,甚至累得孩子小产时,他却已与别的女人,珠胎暗结!
她的笑声凄厉冷绝,便如同凛冬腊月里的冰泉,浸得人透骨生寒。
悲愤绝望的情绪使得燕弃雪内伤加重,口中溢满翻涌上来的腥甜,可她硬是咬紧牙关没有吐出一口鲜血。
只是用乌沉冷幽的眸子滑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似是要将他们的模样深深地刻入灵魂之中。
随即纵身一跃,跳下了百尺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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