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筱筱进入的是宫女们平时煮茶用的茶室,此刻自然没有人。
她站在门边向外张望了片刻,确定走廊里也没有人后,这才推门走了出来,然后按照记忆,向太皇太后供奉着菩萨的佛堂行去。
那里放了许多经卷,在她的记忆里,似乎还有不少存放书籍的柜子。
燕筱筱决定,先由那佛堂找起。
然而她还没行到佛堂,却忽然听到旁边的一间门扉紧闭的房间里传出了对话声。
燕筱筱立刻顿住脚步,本要按原路退回去,可那低低的交谈声再度传入她耳中时,燕筱筱才赫然发现,这正在对话的两人,竟然正是太皇太后和御史大夫刘邢天!
都这个时辰了,太皇太后还没睡,最关键的是,刘刑天这么个外臣竟然还逗留在永寿宫中,而且门外连个把门的太监和宫女都没有,显然是不想被第三个人听到他们的谈话,这不得不让人觉得诡异。
要么,就是太皇太后和这刘刑天有私情,正在秘密幽会;要么,就是他二人在密议着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而这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后者。
燕筱筱悄无声息地伏到门边,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
只见太皇太后端坐在凤塌上,平素慈眉善目的脸庞,此刻却显得分外老练与精明。
而刘刑天则立于殿中,正向太皇太后垂手说道:“刚刚侍卫来报,皇上为了避火,已经回曦云宫了。”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下人们都被哀家遣到走廊外了。
刘卿家有什么话,就说吧。”
刘刑天拱了拱手,“太皇太后,您不觉得外面这场大火起得突兀吗?这恐怕是有人故意纵火吧!”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皇帝平素从来不来哀家的永寿宫,更是对羽儿不闻不问,对待那个侍读的奴才,都比对自己的弟弟好。
今儿她心血来潮地到哀家这里过小年,晚上永寿宫就起火了,你说这火是谁放的?”
刘刑天愕然,“是皇上?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太皇太后冷冷一笑,从袖中抽出一个用锦囊装着的卷轴,“大概是想借着大火烧了这封先帝的遗诏吧。”
刘刑天倒吸了一口凉气,“先帝留下废帝的遗诏,这是何等机密的事,就连颍川王都尚不知晓,只有太皇太后和老臣知道这封诏书的存在,皇上又是如何得知?”
太皇太后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闪过几许寒芒,“你别看这燕弃雪年纪轻轻,却很有些本事,只看她对待吕昭的手段便能瞧出一二,她绝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会甘愿任人摆布。”
刘刑天点头,“不错,现在朝中,尤其是军方的势力,经她这样一番整肃,最少有近三分之一的将领,已经倾向于她。
其野心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唉,先帝原想着弄回来一条忠良温顺的狗儿,守着咱们的大凤朝。
现在看来,却似乎引回了一头恶狼。”
太皇太后微阖了眼帘,用护甲轻轻刮着手边香炉上的灰烬。
“哀家也甚是奇怪,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如何能在与吕昭的对阵中处处占得先机,遂命人暗中查探一二,想不到竟然是她与沉央楼秘密勾结到了一处。”
“沉央楼?就是那个神秘的江湖组织?”
刘刑天愕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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