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使人面目全非,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是谁,这就是人性。
“滚吧!”
段正淳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狠得下心来,毕竟对他来说,这三人只是普通人,并非江湖中人。
这三人之所以大半夜前来行窃,或许都是因为日间他在酒馆中太过于露富所致。
随着话音落下,三人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颤抖着声音道了声谢,慌忙起身,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客房,转眼逃之夭夭。
段正淳冷哼了一声,捡起了地上的钱袋,将房门关上之后,坐在床上开始打坐。
被这三个人一搅和,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
次日一早,一人一马的段正淳再次启程前往西域边城。
半日后。
段正淳头戴斗笠,一只脚踩在鞍鞯上,整个人几乎是斜卧在马背上,手里拎着那个酒葫芦,时不时的仰头喝一口酒,缰绳就那么随意的搭在前方,看起来无比的逍遥自在。
酒是在离开小镇的时候去酒馆里打满的,当掌柜的看到段正淳去而复返之时,几乎魂儿都要吓飞了,恨不得跪下来叫爷爷。
正在段正淳仰头饮酒之际,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惨叫呼喊声很大,似乎有很多人!
树林深处,一直商队正在被一伙山匪袭击,押货的马车东倒西歪,尸体遍地,护送马车的护卫早已全部被杀,只剩下了掌柜的一家三口,被数十名山匪围在中间。
“大爷,货物我们不要了,你们全都可以拿走,只求大爷饶了我的妻儿!”
掌柜的一脸狼狈的跪在了地上,哀求的看着周围凶神恶煞的人群。
女人和孩子蜷缩着抱在一起,惊恐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山匪头目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嘴里叼着一根杂草,贪婪地看了那哭泣的妇人一眼,嘴角闪过了一抹冷笑,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扛在肩头的大刀。
“老大,你看!”
可是就在这时,一名手下却突然脸色凝重的指了指山匪头目的身后,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全都看了过去。
只见头戴斗笠的段正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缓缓进入了树林,正在向人群这边走来。
缰绳依旧随意的搭在马头上,他依旧若无其事的喝着酒。
由于斗笠压得很低,这些人几乎看不到他的样貌,只能隐约看到半张脸。
“站住!
你是何人?!”
山匪头目皱了皱眉头,提着刀指向了缓缓靠近的段正淳,厉声喝问了一句。
可是段正淳并未理会,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更奇怪的是他座下的那匹白马,看到这么多持刀大汉之后,居然没有一丝惊慌,依然径直向前走着。
山匪头目眯了眯眼睛,缓缓抬起了左手,冲着已经近在迟只的段正淳轻轻一挥!
他看到了挂在马鞍上的那柄剑!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柄剑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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