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像更沉溺于那个‘找寻’的过程,好像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止步于一人前。
我好像是一株菟丝子,每一个恋人都是一个寄主,我总能汲取各种养分,可是越是随着恋情发展,我在他们身上能挖掘到的能量便越少,于是便会失望,只好离开,寻找下一个寄主。”
“我和他聊过你,”
樊星说,“他说,你很天真,是那种无视岁月变迁却依旧如少女一般不愿妥协和将就的天真。
这样的天真让他动心,也让他忧愁。
他常常觉得你好像是生病了,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这世上没有治你的药,连他也不是。”
米迭没有接话,沉默良久,轻轻说了一句。
“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子,也说过同样的话。”
米迭的人生里,是不可以没有男人的。
她从小就属于特别招人喜欢的类型,发育也早,一双大长腿加上姣好的身材在一群女生中特别吸引眼球。
学习好,可是却不太受管,读书期间喜欢混在男生堆里,跟着他们打游戏、喝啤酒、泡夜店,站立在飞驰的机车后座长发飞扬。
交过很多男朋友,多数是她甩别人,甚少被甩。
每一段感情都全情投入,高调又放肆。
但云烟过眼,很快又开启一段新的关系。
这样的女生,通常是没有什么同性好友的。
直到高中,她有一天在楼道上和一个男生说分手,理由是突然觉得感觉消失了,而她是一个不能没有爱情的人。
那个男生立在原地,很久没有说话。
在她觉得有些不耐烦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他突然轻声说了一句话,几不可闻。
“米迭,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整个愣住了。
男生高她一个头,在身后轻轻拥住她,嘴唇抵住发顶,每一个字像是从她的天灵盖处直灌全身,电流一般。
“米迭,你的心里住不进别人。
大家开门进来,开门又走了。
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是吗?到最后,房子还是空落落的,除了脚印,什么都没有。”
她开始发抖。
“米迭,你病得很重,我以为可以治好你,到最后还是不能。
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爱自己,好吗?”
好像突然被抽走利齿的小兽,她第一次有点慌神。
一直以来她不断开始新的恋情,大家都觉得她已是情场老手,殊不知每每要有更深入的进展之时,抽身走掉的人偏偏是她。
恋爱成瘾,她极度享受爱情最浓时那如冰啤一般的刺激畅快,渴望一直处于“热恋期”
。
一旦回归稳定平淡,便如啤酒没了气泡,索然无味。
那天以后,她突然没有再交男朋友,而是选了心理学作为报考科目,高中毕业后便远走德国。
一读就读到了博士。
男朋友倒是没有频繁更换了,却变得更小心翼翼,只接受追求,却不轻易确定关系。
年龄渐长,心智却好像愈发倒退如同少女,依旧憧憬爱情,不愿将就。
而读过这么多年书、看过那么多的案例、做过那样多的分析,甚至也去看心理咨询,但却不奏效。
往往对方开口说第一句,她便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什么理论、什么沟通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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