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突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长久接触过陈远鸣,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想象构建他。
“啊!”
秦溪晕头转向地被陈远鸣抱起,那根巨物顶到她的最深处,而且狠狠地操着她的子宫。
陈远鸣抱着秦溪在瑜伽室里缓慢走动,每走一步都要插五下她的逼,她无法克制让娇喘从嘴里溜出。
就要走到门口,员工的对话让秦溪玩命地咬住了牙。
“老板是走了吗?”
“没有吧,车还在,是不是买咖啡去了?”
骚逼被鸡巴猛捣,秦溪潮红的脸像发了高烧,她卑微地轻言道,“别,别再走了,她们会听到的……”
“骚逼勾引有妇之夫还怕人看?”
陈远鸣放柔了语调,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抓着屁股往鸡巴上怼,交合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安静的瑜伽室里格外明显。
秦溪没力气反驳他,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撞击,没等来她的答复,陈远鸣又说,“在医院和吕文柏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被“儿子”
操得爽吗?他硬还是我硬?”
“你怎么知道?”
秦溪觉得错愕又毛骨悚然,即使用奄奄一息的气声也要问清楚。
“决定使用你之前,我当然要花些时间心思来调查你。”
陈远鸣嘶了一声,骚逼夹紧,搞得他的鸡巴有点痛,“想被轮奸吗?不想就让我爽完,夹断我的鸡巴对你而言不是好事。”
秦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就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吗?无论是一夜情还是固炮,她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嗯~不要,放了我吧。”
抱操了好一会儿,陈远鸣把秦溪放在垫子上,她以一种趴姿背对着陈远鸣。
鸡巴短暂离开了骚逼,她的身体异常燥热,骚逼痒得想她忍不住上手抓,这种上瘾的感觉是……?
秦溪的双眼顿时失去神采,她大概真的染上了性瘾,这些天和不同的人做爱,她的心态有了不小的变化,恨不能在性爱中死去。
“骚屁股撅得很标准,正好让主人插进去,啧啧啧,水这么多,这样看屁眼有点松呢,不会被用过了吧。”
陈远鸣好似完全把秦溪当泄欲工具看待,在他眼里,秦溪是万人骑的荡妇,但不得不承认,秦溪并不廉价,她的身体万里挑一,逼挨了那么多鸡巴干,居然一点都没变化,跟刚成年的雏儿似的,难怪那些人对她那么着迷。
“嘶,后入好爽,骚逼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让我边摸骚奶子边操你的逼。”
陈远鸣欺压在她背后,鸡巴在逼里驰骋,奶子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两颗小豆豆保持着挺立的状态,乳肉在指间溢出,他爱不释手。
“啊啊~轻一点~好爽,嗯啊~我不能没有鸡巴,操死我~”
随着鸡巴的抽动,秦溪无欲无求的表情被高潮脸取代,她讨厌自己臣服于男人的鸡巴,但没有鸡巴,她的逼就会痒死。
“骚逼一辈子给我用好不好?”
陈远鸣的额角和背上热出许多汗滴,他又许多话想和秦溪说,但话到嘴边,依旧是些胡言秽语。
秦溪往我地喘气,她的心虽然凉了,但她被操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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