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忍不住在嘴里轻声叫了起来,同时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
那就是林平安背后站着的绝对是守夜人,甚至可以就是皇帝陛下,而那个十三岁的少年也只不过是皇帝新找到的一把刀,只是这把刀暂时还不够如自己一般锋利罢了。
想清楚了这些,魏忠贤顿感轻松,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周应秋那件事情而置于林平安于死地。
木工房里,朱由校的手缓缓的停了下来,眼中的目光变得锐利如手里的刻刀。
“林平安竟然也提出了开启工商税?”
他在心里默默想道,一丝疑虑在他心中升了起来。
前两日客氏在他耳边提起过这件事情,他就知道这一定是魏忠贤的主意。
不过这是个好主意,当时他对魏忠贤还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太监竟然也能想到这样的主意。
可是此刻听林平安也提出了这样的主张,这就让他有点搞不明白了。
林平安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懂得这些关乎国家大事?
那如果他不懂,这些话又是谁教他出来的呢?
“难道是客氏见我当时并未表态,所以让林平安在竹园诗会上面当着大庭广众之下了出来以造势?”
朱由校想到这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如果是这样,那客氏与林平安又是如何搞在一起的?”
“难道是因为上次客氏头疼,林平安前去医治,两人有了接触?”
想到这里,朱由校瞬间摇了摇头,因为他太了解客氏,这个女人胸大无脑,不可能想到这些。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一切都是魏忠贤授意的。
“可是那林平安不是个脉者吗?”
“怎么可能听从魏忠贤的安排?”
朱由校在在嘴里喃喃念道,对于林平安是个脉者这件事情,当时他从花放放嘴里听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呆。
这是他第一次听脉者这三个字,随即而来的是一阵狂喜。
脉者出世,那就代表着佑大明,只是花放放脉者自有其行事的风格,旁人无需干预,即便是皇帝,最好也不要多加指使。
所以他对此只能当做一无所知。
大明朝廷是一个怎样的局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魏忠贤和东林党乃至于浙党之间的博弈能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这是他这个皇帝更乐意看到的局面。
但如果脉者和魏忠贤搞在了一起,那可就万万不能了!
这件事情很是蹊跷,朱由校无法确定林平安和魏忠贤之间的关系,他感觉有些头疼,于是走出了木工房,朝着张嫣的坤宁宫走去。
看着张嫣手里拿着的那本《赵高传》,朱由校不由得在心里笑了笑。
很显然,皇后又是在听到他来聊时候,临时将这本书拿在了手里,其目的他哪能不清楚,无非就是提醒自己,不要重用魏忠贤这个太监。
“女人毕竟是女人啊!”
朱由校在心里叹道:“如果没有魏忠贤,那东林党和浙党岂不是要把朕烦死?”
张嫣放下了手里的《赵高传》,一双美目看向了朱由校,她有些奇怪,往常的这个时候,朱由校一般都在那木工房里,今怎么有兴致到自己这里来了?
“朕有些头疼,皇后给朕按按。”
朱由校着便躺在了榻上。
张嫣坐在朱由校的头前,伸出十根纤纤玉指按在了朱由校的太阳穴上,嘴里柔声问道:
“陛下可是有何心事,乃至于神思劳顿?”
朱由校闭着眼睛道:“那林平安竟然提出要朕开启工商税,你好不好笑?”
张嫣闻言一惊,“他不是太医院的吗?而且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朱由校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道:
“其实他是个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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