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心荡漾,害羞地垂下头,抱怨林晚倾不怀好意,总想套话。
林晚倾并非八卦,她只是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隐瞒。
这有何开不了口的?
“这有何好隐瞒的?喜欢便是喜欢,其实你们倒也不必拐弯抹角,直接和长辈说不也省了很多事?”
林晚秀嘟着小嘴,卷了卷手里的丝绒帕,道:“可你们不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我哪里敢啊?再说,这多羞人啊……”
“知道羞人了?以前不都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吗?看来这有了喜欢的人就是不一样啊……”
“姐姐……”
林晚秀坐过去,靠着林晚倾,变得和小姑娘一般娇气。
她靠上来后便不好意思地推了林晚倾一把,林晚倾不习惯她这样,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林晚倾想远离她,少女偏偏不准。
林晚秀小时候便是这么缠着她的,林晚倾可还记着呢。
“唉,只是这么一来,兆之和元之这俩孩子该怎么办呢?”
“姐姐说什么呢?”
“我是担心他们以后,虽然他们是自作自受,但他们到底是因为你们才这样的,我有些过意不去。”
“姐姐你这么想便不对了,他们俩的丑闻能瞒得了一时,那能瞒得住一世吗?而且姐姐根本不用觉得愧疚,咱们啊,说不准还帮了全云州未出阁的姑娘呢,就得叫大家伙儿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免得祸害人家,遗臭万年!”
林晚秀伶牙俐齿,说得头头是道。
林晚倾笑而不语,只叹她就是个大机灵。
她那张巧嘴,即便是官老爷也要敬让三分。
林晚秀得意地换下了那串珍珠项链,又套上了那双金丝镶边的双喜翡翠,开心地问着寅的意见。
寅吃了人家的点心,还收了玩具,那小嘴自然是要甜的。
他猛夸林晚秀,一点都不吝啬,林晚秀洋洋得意,多赏了他一块豌豆黄。
“所以你和远之到底是何时开始的?”
林晚倾坐着无聊,又忽然起了兴致。
反正这是林晚秀的闺房,不会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
林晚秀这会儿不再扭捏,倒是认真地回忆着。
“我也不大记得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家已经两情相悦了……”
林晚秀边说边偷笑,每回说起远之,她便换了个人。
少女怀春总是如此,热恋中的人甚是甜蜜,林晚倾也看出他们都是认真的。
姐妹俩说着笑,林晚秀的闺房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才是最热闹的。
二人都沉浸在八卦和嫁妆之中,一时忘记了时辰。
直到林母派人来传话,让林晚倾和孩子用完了膳再回去,她们才想起已到了用膳的时辰。
“哎呀,我都给忘了,还一个劲儿的给阿寅吃点心……”
林晚倾赶紧要寅放下手里的豌豆黄,不许他再吃。
然而寅都啃了一半,他哪里肯放手。
即使不能吃完,寅也要把东西攥在手里,谁都不许碰。
林晚倾这个时候便会由着他,只要他用膳之前不再吃,她便允许他任性。
“唉,我都没打算留下来的……”
林晚秀挽上她的手臂,轻轻摇晃:“哎呀姐姐,母亲都派人来传话了,你留下了又如何?反正你都说过姐夫外出了,你回去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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