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家有我就够了?”
林晚倾一个看孩子的眼神看着她,还是觉得她太单纯了。
她们姐妹坐在牡丹亭里,旁边都是伺候的婢女。
寅乖乖地坐在一边看书,林晚倾许他看完了书,便可以到花园里玩半个时辰。
一个孩子都如此认真刻苦,何况她林晚秀一个大人。
“晚秀啊,你别忘了,远之是京官,他迟早是要回京的,他京中的宅邸或许不比云州祖宅,但怎么说也是个官邸,算是个大院子,不是你管还能谁管?”
林晚秀举起右手的食指放在下巴处,神情也变得傻傻的,像只呆头鹅。
一言惊醒梦中人,或许便是这种感觉。
“如今你连这管家的苦都不愿意吃,等到了以后生儿育女,有的是你吃苦的日子。”
林晚倾虽没生过,但她也算养育过。
她到底养育了寅这么久,深知教育一个孩子多么不易。
林晚秀低下目光,安静得如同一只猫。
她瞧了瞧对面用功的寅,心头生了些惭愧。
林晚倾缓了一会儿,给妹妹一点喘气的余地。
可能她前面讲得太多,给了林晚秀太大的压力。
“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尽管问……”
林晚倾饮茶解渴,心想林晚秀这丫头会提问题了,有进步。
“姐姐,你和姐夫的洞房花烛夜是怎样的啊?”
“咳咳——什、什么?!”
林晚倾呛了一喉咙的茶水,她猛拍着胸口,差点喘不上气儿。
寅闻声抬头,关心地挨到林晚倾身旁,用拥抱和贴贴安慰她。
林晚秀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害臊的问题,夹紧了双臂,内心甚是羞臊。
林晚倾不想回答,试图利用沉默混过去。
然而林晚秀的好奇心大过她的羞耻心,她便在自己那颗好奇心的作祟下,一直缠着林晚倾要答案。
“怎么问起这个?不会是你和远之的洞房夜不顺利?”
“怎么可能?!”
林晚秀通红着一张脸,巴不得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她和林晚倾不同,林晚倾已为人妇多年,谈起洞房夜根本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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