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微摇晃,仝山还在装鸵鸟洗碗。
他一手泡沫,身后骤然贴上岳明漪的热度,让仝山浑身一抖。
岳明漪探手揉着男人挺翘的臀部,沿着肌肉线条一点点往上描,伸出舌头舔吻着男人的蝴蝶骨:“哪儿学的?”
“云扉……”
“……”
“他说他有个饲主就这么咳男人……”
“那你要勾引我?”
“你成功了。”
岳明漪意犹未尽松开男人臀上的软肉,双手伸进围裙,左右抚摸着仝山的胸肌,用手关节一点点压着乳头研磨,“别管我,快洗碗,洗不干净就不做。”
仝山被他撩拨得有点站不稳,岳明漪赤裸的腿已经卡入了自己双腿之间,浴袍的布料有意无意摩擦着大腿间的嫩肉,让他有些颤抖。
因为吹了会儿凉风,他的皮肤格外冰冷,岳明漪泡过澡,一双手处处点火。
仝山这碗洗得心不在焉,他想快点洗完接触这种甜蜜的折磨,可岳明漪偏偏这种时候挑刺,他抬腿定住仝山的股缝,冷笑说:“这盘子上还有油渍,重洗。”
“可是……”
“不洗么?”
“唔,好……”
岳明漪的手指伸进了仝山的嘴,搅动着男人的口舌,津液从仝山嘴角落出,他只能强迫自己拿起洗碗布,专心擦着岳明漪说还有油渍的地方。
可这时,那根沾着自己口水的指头却划入了股缝,围着湿润的后穴打转。
其实仝山刚刚为自己扩张过,岳明漪有时候总是很急,他怕那人直接闯入,明天再站不起来又要被谭青行嘲笑。
两根手指撑开仝山的后穴,岳明漪便摸到一手润滑剂,他笑着拨动周围的细毛,轻微在周围戳刺,等仝山想要放下盘子的时候立刻戳刺进去。
仝山抖着身体微微嗯了一声,他单手撑住洗碗池,弓腰迎合岳明漪的动作。
岳明漪倒是觉得遗憾,要是摔碎了盘子,说不定还能要求仝山做点儿更过分的事:“怎么不动呀?”
“我不敢,”
仝山忍受着身体内的搅动,岳明漪的手按到了他的敏感点,自己的阴茎也冒出了些许湿润的液体,“你的盘子,都很贵……嗯,我能不能,晚点再放回去?”
“我记得是谁说的,家务要当天做完?”
“……”
“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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