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盯住仝山的眼睛,命令男人坐到灶台上,而他一点点舔舐着那些甜腻的奶油蛋糕,顺便,咬一口仝山肿胀的乳头。
下体又重新被明漪填满,胸口还被男人舔弄,仝山的双腿被岳明漪架在肩头,整个人不断摇晃着,升腾而起的欲望总让仝山有种被偷窥的恐惧。
他苦笑着伸出手,抹掉迷了眼睛的细汗,又摘去岳明漪已经蹭上奶油的眼镜,连说出来的话都被岳明漪撞得破碎不堪:“我……啊,啊哈,啊——明漪,明漪,等等。”
“我不想听你说话。”
岳明漪咬住仝山的嘴唇,眼神之中有些微疯狂,他竭尽所能剥夺走仝山所有的理智,却对上了男人带着眼泪的双眼,“怎么了,很痛吗?”
仝山抽了抽鼻子,有点委屈地抱住了岳明漪,他忍着下腹喷溅而出的灼热,将头埋在岳明漪肩上说:“我想说,生日快乐,我,我爱你。”
一阵抽动后,岳明漪直接射在了仝山身体里。
仝山咬着下唇忍耐,后背被岳明漪死死抱住,那人咬着仝山的斜方肌,又是舔又是吻,好一会儿,仝山才听到岳明漪压抑哭腔的声音:“说了爱我,就不能离开我。”
“我永远爱你,明漪。”
“直到我死,我会一直爱着你。”
对于外界已经发生的事,从十一点开始坐在宠物医院看书的云扉并不关心。
它的后颈和鼻腔隐隐作痛,昨晚明漪怕它逃走,自己临走前还在云扉鼻下放了一份致幻粉。
云扉昏昏沉沉睡到食既开始,它愤懑地冷笑,冲出幻阵直接来到宠物医院找宗鸣,却被易东流告知宗鸣外出:“朏朏,若是有事,不必等宗先生。”
“我能有什么事?”
云扉诧异地盯了易东流一眼,撩起长发坐到了一楼沙发上,“你能给我两本鸣哥常看的书么?我看一会儿打发时间。”
它不喜欢维持人类的形态,易东流便让小猫坐在自己腿上,安静地充当着翻书人。
易东流拿来的三本书分别是《商代宗教祭祀》、《尧典》和《宋诗鉴赏辞典》。
与左霏霏不同,比起研究性质的书籍,云扉更乐意看诗歌这种轻松的玩意儿。
它喜欢高处的风,习惯性地查看周围人的情绪,但并不会主动去化解,或者体谅什么。
易东流几度欲言又止,他的犹疑传到云扉那里,小猫抬起头问:“你有什么话想说?”
“易某担心那天留下的垂枝碧桃不足以应对鬼潮,”
易东流担心地望向门外,街市上观赏日蚀的人拥簇在一起,他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实在是……无法安定下来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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