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玄赤宗的人尽数不在,为何还要戴面具?”
晏不知不解。
其实殷晴乐也不知道,她就是觉得,晏不知要是不戴面具,她的脖子就没法转回来了:“你也不想乘兴而游时,因为被温姐姐发现我们过于亲
密(),败兴而归吧?
她终于寻出了个理由。
晏不知低头?[((),看向手上的面具:“也是狐狸?”
他的声音很好听,明明像清冽甘泉,尾调却向上勾起,惹得人心里麻酥酥的。
“有什么问题吗?”
殷晴乐没来由地开始心虚,她转回身,声音抬高,显得自己士气十足,“我看着面具摊上挂了两只狐狸,随手就买了,一只红的一只白的,没什么问题……”
狐狸面具虽然颜色鲜亮,终究只遮住半张脸,殷晴乐说到最后,声音开始抖,嘴唇也开始抖。
她的音量愈来愈小,最终化为一滴、一滴挤出来的嘀咕:“确实不太合适,我去重新买一张。”
她背过身去,探手抓向晏不知手中的白色狐狸面具,却扑了个空。
“怎么会不适合?”
晏不知问她。
他的手正点着脸上的面具,苍白手背骨节分明,干净利落的轮廓向下蜿蜒,收束进宽大幽暗的袖口中。
他光是站在那儿,平静地说话,就足以让所有的灯笼俯身向他,令所有的光辉垂首爱他:“我也想当只狐狸。”
“知知。”
殷晴乐开始胡言乱语,“你真的在发光啊。”
这句话,晏不知在不久前刚听过。
他低头看向长袖,掩在面具下的双目轻眨:“我并没有施展含光诀,不会发光。”
他把殷晴乐逗笑了,少女仗着有面具阻隔,蹦跳地上前,像只蹲伏在地上,慵懒绵软的火红狐狸,朝更高、更英俊强大的白狐扬起脑袋:“我不是说你本人很亮啦。”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腕鞘:“那把刀也不会发光,可它在我被晏宿元堵在角落时,助我脱身,还让你成功借此把他打了一顿。
因为它帮过我,它在我眼里,就是发着光的。”
“你从我们一开始见面,就在帮我,对我那么好,在我心里也是亮堂堂的。
而且光芒更盛,更大。”
她做了个夸张的手势,笑弯眉眼,“我解释得还算清楚?”
晏不知说:“清楚了。”
殷晴乐骄傲地昂起下巴,为自己的教学成功感到喜悦。
正笑着,脸上一沉,晏不知隔着面具,轻轻点了她一下。
“你应当比我还要亮些。”
“什么嘛。”
殷晴乐回嘴,“我对我的自我认知很清楚,我就是个拖后腿的菜鸡,除了嘴巴利索什么用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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