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浅好几次忍无可忍,因为他毛茸茸的脑袋在背后抵着,总觉得御笔飞行难以舒展开。
倪浅低声咬牙:“你不是凤凰吗?怎么不自己飞?”
阿泽抱着她向前蹭了蹭,意犹未尽:“阿浅好香,我要和阿浅在一起飞。”
殊润讶然,不过几日光景,他那个胆小畏缩的弟弟竟然如此依恋这鲛族女子。
凤凰岛离这儿本就不远,不过几个时辰三人就飞到了凤凰岛上空。
倪浅随着殊润飞进了凤凰岛。
倪浅四处看着,这六百年前的凤凰岛和之后也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倪浅没正面遇上族长,在这岛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足足闷了一个多月。
“阿浅,你怎么不出门啊?”
阿泽从隔壁的屋子里走进来,拉着倪浅的胳膊晃了晃,“我想要阿浅陪我练剑!”
倪浅被他摇的难受,无奈苦笑:“你长兄殊润不是为你寻了族中长老教习你的剑术了吗?你主修仙法,这些人间的武艺随便学点就好。”
阿泽一听,两条眉紧紧扭在一起,极为不情愿地摇头:“我不要其他人教我,我只想要阿浅你一人教我。”
倪浅心头一甜,伸手摸着他顺滑透软的头发,将他抱在怀里:“阿泽,我没办法陪你一辈子的,那么长的路,总得自己走下去。”
“阿泽会离开?回鲛族?”
阿泽急急将脑袋从她手下抬起来。
倪浅手下一空,听她说鲛族两字不免晃神,“鲛族吗?倒是还有个和鲛族公主的旧账没算清楚。”
“鲛族的公主一早就心悦于我长兄,可我长兄说世间女子千千万,决不能娶个公主。”
阿泽一板一眼地将殊润的话复述了一遍。
倪浅挑眉,那骚包的火凤竟然被鲛族的公主盯上了。
“为何?”
“长兄说,天下的男人若是娶了个公主,就只能一直屈身在那被娇惯的公主裙下,好不自在!”
阿泽学着殊润说话时的神情,那小模样生生将倪浅憋出内伤。
“哈哈哈......”
倪浅一下没忍住,抱着肚子大笑,“你家这只火凤真不愧是花间老手,连天下男人渴求而不敢得的这点都看得这么透彻,在下佩服佩服!”
被人大笑着揭穿,门口的殊润站不住了,一把纸扇划开帷幔走进来,笑得风流倜傥,一身的锦衣玉绣倒比那人还先惹眼。
“倪浅姑娘,似乎听胞弟说了在下一些酒后失言的混账话,反倒甚是开怀啊!”
倪浅眼里闪过一丝精明,浅笑着:“人说童言无忌,我权当听了笑话,乐呵乐呵一下便忘了。”
她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戏虐一笑,“只不过那鲛族的公主看上了你,恐怕你难得脱身了。”
殊润被她这一笑,不由无奈摇头,坐在圆桌对面,径自倒了一杯茶水,诉苦一般:“不怕远敌,就怕近邻。
那鲛族上百年来长住于这凤凰岛外的茫茫东海里,两族面上还算和睦,偶尔会互相窜门子。
哪知道我几百年前随父王去凤凰岛参加那鲛王的寿辰,却从此被缠上了个麻烦。”
“怎么说?”
倪浅不由起了兴趣,继续问。
“我当时年幼,不过与阿泽现在一般大小,那时心性顽劣,完全不把鲛族放在眼里,在那鲛王宫里四处游荡,哪曾想......”
殊润说到这儿,好似有些难以启齿,面上一红,继续说到道,“我在那珊瑚丛里见到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初心悸动,与她攀谈了起来,一来二往,就产生了男女之情。
这平日里跑到鲛族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却也偏偏惹到了那鲛族公主凝兰。”
“不料,那天仙般的女子恰恰是凝兰的婢女,再后来,凝兰哭哭啼啼又吵又闹一阵后,我为了躲风头数月没去过鲛王宫。
之后我多番打听,听闻那女子被毁了容,我三番几次去寻她都被她躲开,再后来去竟再也没见过那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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