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湿淋淋的穴对着他的脸,他青筋暴起的阳具也近在咫尺。
四仔摁着你的臀肉舔舐你的花间,张着嘴对着穴口猛吮几下,他口中呼出的灼灼热气打在穴上,你已经忘了自己放出的大话,趴在四仔跨间只顾着爽的喘息,他的阴茎释放着属于他的独特雄性气息,热乎乎地无孔不入,蒸得你小脸通红,意识迷离。
四仔啃咬着你的阴蒂,把花瓣也含在嘴里吮吸,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在穴里伸进伸出。
他曾经用平静粉饰的对你身体的渴望再也无法抑制,满脑子只叫嚣着把你这口逼吃进嘴里,让你再也不会翘着小屁股发骚。
“不吃了宝宝下次再吃,老公等不及了。”
他感受到自己兽欲的沸腾,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克制自己爆肏进穴里的欲望,把三根手指塞进穴里。
你绞着三根手指尖叫着高潮,你感受到他起伏异常的胸膛,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这种战斗的准备姿态让你害怕,你爬起来去亲他,觉得面具碍事,就绕到他头后把面具解开。
四仔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冷了。
你看到他脸边的字也愣住了,两人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
四仔是因为难堪,你是因为心疼。
他想起身,想把面罩捡回来带上,想把他在你面前的自尊捡起来。
你狠狠抱着他,腿也狠狠夹住他的腿不让他动作,你撑起上半身去摸他的伤疤。
四仔眼角滑下一滴泪,你把他吻掉。
“我是不是应该刻个猫来配你,”
你自言自语,又继续说,“林杰森,小时候家里进了一条流浪狗,我偷偷养在后院,它每天上下学都陪我,那时候爸爸妈妈一心扑在刚出生的弟弟身上,我每天只和这条小狗玩。
后来我爸发现后把它打断腿扔出门去,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原来跑到你这里。”
你一滴滴热泪落到他脸上的字上,继续说:“我也像一只流浪狗一样跑到你这里…”
四仔用唇堵住你的嘴,你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虽然很可耻,但是你感觉到自己的情欲又腾起来。
你夹着他的一条腿,花瓣贴在他的大腿上,你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还沉浸在安慰他的绞尽脑汁中,殊不知四仔的大腿已经被你的蜜液浇透,而他也再度挺立起来。
他调整了姿势,对准穴口,你还在挥洒热泪叽里咕噜地安慰他。
“你真是天赐的宝贝。”
他的阴茎和他的话一起冲进你的身体里。
“啊啊啊—痛死了!”
你尖叫,咬他脸上的那块疤痕。
他受痛更加用力挤进穴里,然后在痉挛的穴肉间缓慢抽插。
“我的宝宝好棒,”
他抚摸着你的后腰和后颈,粗糙的手掌擦过你的敏感地带,“宝宝一开始吃一根手指都难,现在把我整个都吃进去了。”
你觉得这不再是一场单纯的性爱,这是两个悲伤灵魂的互愈,是两个无家可归心灵的归属。
你只想让他开心。
于是你强撑着说俏皮话:“你总威胁我要把我肏的逼飞奶炸,逼飞奶炸是什么感觉呀?”
四仔大脑炸开,那种奔腾的兽欲和磅礴的爱欲又叫嚣起来。
“就是宝贝被肏飞肏死的感觉。”
他咬牙切齿地回答,就着插在你体内的姿势让你跪趴在床上。
肉茎在你的体内旋转,碾压过所有的敏感点,你浑身颤抖着高潮,后知后觉地害怕。
他见你要说话,把两根手指塞到你嘴里,压着你的舌头。
“不要求饶宝宝,我不会放过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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