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赶回去后,做完手术已经快凌晨。
推开病房的门,本想轻手轻脚,面前却忽然跑出一团雪白。
“汪汪汪!”
小博美穿着裙子在她脚边蹦来蹦去。
“好可爱呀。”
沈清欢没忍住,弯腰捞起小狗,抬头时,正好对上沙上那双鹰隼般的眼。
“周先生。”
她笑着打招呼,“这是你的狗吗?”
傅闻洲漫不经心地放下平板,“终于舍得回来了?”
沈清欢眉眼弯弯地装傻。
没舍得,要不是主任把她强势召回,后边还有一场酣战。
抱着小狗坐到对面后,沈清欢边问他昨晚的情况,边看代班同事留下的健康记录。
顺道把每日一检做了。
她刚凑近,微怔一瞬,“你怎么又被狗咬了?还咬得这么厉害?”
真丝睡衣的领口低,露出一片斑驳的红,划痕格外明显。
傅闻洲敢怒不敢言,“我训狗没经验,反正它喜欢你,以后这件事你来。”
“没问题。”
沈清欢愉快答应,又瞟了两眼,神情严肃认真,“说真的,我怀疑你这不只是被咬成这样,还有可能……”
傅闻洲抬起头,“有可能什么?”
“你可能对狗过敏。”
沈清欢反射弧长过树懒,他果然不能报什么期望。
一人一狗很快打成一片,她揉着狗头,顺时针逆时针各种摸,偶尔兴头上来,把它压在怀里狠狠亲。
几个小时前,那张唇明明还印在他腹肌上。
洗了个澡,沈清欢叫的餐到了,她饿了大半天,现在来头牛都能啃下去。
傅闻洲问她,“在山上过得开心吗?”
“别提了。”
想起来还是有点可惜,沈清欢说:“睡了两天,泡了半夜,皮都泡皱了,准备下次再去。”
她火消灭完一碗意面,又开始对芝士培根披萨下手,“噢,还有一件事,你再吃一周的药就可以进入一期临床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闻洲一想起她兴冲冲说要回家,抬头看了一眼,没讲话。
沈清欢毫无所觉,表情十分开心,“不用怕,到时候上仪器我会循序渐进的来,不会很痛苦的。”
“整个疗程完成要多久?”
“从下周开始,两个月左右,最快一个月,根据每个人具体情况恢复。”
“之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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