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一声,一身穿黄色衣裙的少女出了来,腰背挺拔离开书房。
待少女走后,沈正一脸严肃出现在书房门口,盯着远处的雪山沉思。
没一会,常年跟在沈正身边的季青,约莫三十多岁,把手里的信递给沈正,“千枢阁又来信了,每月来一封,还真是锲而不舍,是不是如往常一般,拿下去烧了。”
沈正目光落在无一字的信封上,最后目光定在信封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符号上出神。
“阿青,你可记得半年前千枢阁来的第一封信上说的什么吗……”
季青没有说话,而是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老爷,若是和他们牵扯,只怕是与虎谋皮……”
这样的道理,他何尝不知。
“老爷是相信阿容所说之事?如果是真的,那如今沈家就是群狼环饲啊,我总感觉阿容还隐藏着什么东西……那谢寻……”
沈正警惕地抬手阻止了季青的话,对守在暗处的人抬抬手,等暗处之人看守的范围扩大,沈正才幽幽叹口气,“府里的势力暂时先按兵不动,交给容容处理,我不便出面,免得打草惊蛇。”
“有些事容容不想说定然有她的思量,我了解容容,今日她如此反常,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极为让她恐惧的事,如果仅仅是一个梦,她绝对不会流泪的,自阿泠过世后,我就再也没见她哭过了……”
沈正表情越发严肃,“千枢阁收集天下信息,曾秘言,天下恐将生变,和阿容所说之事吻合,我们不能不提前防范,否则往后就会处在十分被动的地位,”
沈正顿了顿,“阿青,即便是我多虑,外界对我沈家虎视眈眈也是事实,我原想着独善其身,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
“那大房那边……”
沈正终是不忍,“只要大房没了掌家大权,就不能惹出什么事来,如今我们也有了防范……容容说后宅之事交给她处理,她长大了,我相信她,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沈正想到刚刚沈容说起大房之时,眼眸里有着恨意和势在必得,如果不让她处理,怕是会生出执念,而且他接下来会很忙……
“你安排几个你亲手调教的护卫暗中跟着阿容,不管是府里还是府外。”
沈正一反常态从季青手里接过信,又定定看了许久,才转身回了书房。
眼眸闪过浓浓的担忧,吩咐手下看好门,季青便跟了进去,把书房门紧紧关上……
——
沈容不知自己是怎么从书房里退出来的。
她只知道她的脚步前所未有地平稳、镇定。
一直到出了书房,上了回廊,眼见着就要回到自己屋里了,她脚下才忽地一软,毫无预兆地绊了一下,扶了旁边廊柱一把。
如今父亲已经有所警觉,定然不会再轻易入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有一个能抗衡谢寻的人。
思绪纷乱之间,沈容忽然就闪过前世风光无限,即使在乱世中也过得无比逍遥自在的邺京第一名妓穆昭昭的名言。
她说,天下是男人的天下,只有男人能征服;而女人,只需征服男人,便也征服了天下。
前世被困住的自己极为羡慕穆昭昭,在乱世中还能过得潇洒无比,没人能束缚她,打压她,折辱她,活得十分自我。
沈容无疑是极为明艳漂亮的,如今她尚未长出羽翼,还需隐忍,只能暂且借助他人之势。
如今府里除了谢寻……
那便是……阿九!
既然前世他能因为沈虞的救命之恩而保她一命,说明此人还是多少讲些情义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自己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定要好好利用。
穆昭昭说过,情之一字,最是霸道无解。
若手握重兵的淮安王能成为她的盟友……最好是裙下之臣,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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