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弦气鼓鼓没再说话。
紫竹榭一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榭寻手下的狼嚎轻轻在纸张上摩擦的声音。
“三姑娘不来紫竹榭约莫是生病了,”
榭寻把刚刚完成的字画卷起来,修长如美玉的指尖一挑,便绑了起来,“你把这幅字画送去给她把玩吧。”
星弦微微瞪大眼睛,这还是公子第一次送东西给三姑娘。
他想想也知道,当三姑娘知道公子送她一幅亲笔字画,该高兴疯了吧!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对别人示好,如果这算示好的话……
星弦走后,一只信鸽扑棱棱落在窗台上,谢寻起身,摸了摸雪白的信鸽,信鸽开心地拿头蹭他的手。
取下信鸽脚上的纸条,打开来。
看完信,谢寻把信泡在了一旁的瓷碗里,上面的字体竟慢慢消失,直到不见。
竟是整个淮南的沈家商行都有了动静么……
没一会,信鸽跃上他的肩头,歪着眼睛和他对视,信鸽清澈的眼眸倒映出他如画的侧颜,谢寻端详着自己的脸,眼眸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事情可不能超出他的控制,哪怕有所牺牲……
而这边的沈容拿着自己整理的账本往账房走去,打算先开库房对对账。
刚走到院门,就听到院子里一个十分嚣张跋扈的声音似乎在叫嚣着什么,便给曼禾打了个眼色,驻足聆听起来。
“……我院子的月例我凭什么不能自己领!
怎么说我也是府里的主子!
赵亮你对我客气一点!”
这声音一听,沈容就知道是谁了。
“我说瑶姨娘,您只是个姨娘,跟我们没多大区别,可别在我面前拿乔,凭白让人看了笑话,实话和您说,这是大夫人定下的规矩,谁来也不好使。”
瑶娘一听,声音更是高扬,“如今掌家的可是三姑娘,赵管家可别忘了你是沈府的人,而不是大夫人的人!”
赵亮毫不在意,“瑶姨娘也别忘了,您是大房的人,现在在这逞一时之快,坏了大夫人的规矩,怕是日子会更难过。
所有人都知道,三姑娘掌家就是个笑话,是暂时的,三姑娘向来不理会后院之事,怕是连我身后这些货物都择不清楚。
掌家之权迟早会回到大夫人和大姑娘手里。”
赵亮像赶苍蝇一样,“您可别在这阻碍我做事了,每月十四,我还要把各小主子们的月例拨出去,明日就该给各个下人拨了,更忙,没时间跟您瞎扯。”
一把推开瑶娘,赵管家清点着东西,用屁股对着她,“您站在这守着也没用,我跟您说了吧,就是三姑娘来了我也得按大夫人的规矩办事!”
瑶娘被气得胸脯剧烈鼓动,要不是靠着讨好沈虞沈乐俩姐妹,这些年怕是要被这些捧高踩低的人欺负死了。
昨天她前去找沈虞,沈虞两手一摊,说月钱这事不归她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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