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走后,贾珍便把贾蓉和贾蔷两个人都叫了来,先是劈头盖脸把贾蓉一顿臭骂,贾蓉不敢和他老子顶嘴,最多心里嘟囔一两句,低着脑袋听着。
骂完了贾蓉,贾珍对贾蔷的语气就和缓多了,但和往日里的温柔大不一样:“你到了那边,办事切莫出大风头,那边可不像我这里,凡事都依着你的性子,明白吗?”
贾蔷听了这话心中也知道贾珍不痛快,连忙点头应了。
贾珍继续说道:“你做事讲究中规中矩就成,最重要的是,这次那边的珠大爷也管一些这事儿,平日里他也不来应酬,都有些生疏了,眼下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你若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笼络住,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贾蔷心中冷笑,这贾珍从前可是一口一个“书呆子、短命鬼”
的称呼贾珠,全因这贾珠从小就一门心思读书,也不大懂人情世故,又体弱多病,贾珍认为这样的人是决不能飞黄腾达的,因而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谁曾想现如今这贾珠却是平步青云了,如今荣国府那边这贾政一房风光无限,贾珍看着心里也活络了,他不恼恨自己平素慢待了人家,反而怪上了贾蓉和贾蔷不好,没能和年纪相差不大的贾珠搞好关系。
贾珍说完这些后便让贾蓉和贾蔷都出去了,之后在书房没坐了一刻钟,就心痒难耐的又想要去找新纳的那小妾,刚出门,就见自己最得力的小厮阙德笑容满面的跑了过来。
“爷,您看小的给您找来的好东西!”
那阙德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贾珍狐疑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是一条大红色的汗巾,上面还绣了一首词,末了提了一个“卿”
字。
贾珍一见这帕子,立刻就想起了前些日子自己无意间在撞见的一个姑娘来,那姑娘手里的帕子就是这一条。
贾珍大喜,对这阙德说道:“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不妄爷我疼你。”
阙德嘿嘿笑道:“爷疼小的,是小的福分!”
贾珍啐了他一口:“快说正事,既然小子能把这帕子弄到手,其他的事还用爷张口问吗?”
阙德挠头傻笑:“看爷您说的,小的正要回禀呢,这姑娘姓秦,乃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抱养的女儿,如今刚刚及笄,还没有许过人家呢。”
贾珍点了点头,心中想着,这秦邦业的身份并不高,这秦氏又是抱养的女儿,想来以自己的身份,娶她进门做姨娘,这秦家必定是乐意的,因而大悦,让阙德去把京城最好的媒婆给叫来。
这媒婆来了之后一听贾珍要娶姨娘,她是知道这位珍爷在这种事上一向是舍得花钱的,连忙问了是哪家的姑娘,可一听了是这秦氏,这媒婆的脸色为难了起来:“他家这闺女,生的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在我们这一行里也是出了名的,打她十三岁起,托我们上门提亲的可不下少数,可她这老爹心性高的很,可是个目下无人的主儿,您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这贾珍心里面着实不痛快,把脸一沉:“哼,这些事我不管,只一点,若是能让爷我称心如意,五百两黄金的媒礼,就是的了。”
这媒婆被这黄金砸的都找不着北了,连忙点头应下了,急急忙忙回家,想破脑袋也要想出个主意来,把这黄金赚到手。
这媒婆子想了什么馊主意暂且不提,且说贾政这边,贾珍允诺了让贾蔷来帮忙的事,贾政回府之后自然去贾母那里说了一声,而后回了荣禧堂和王夫人说了这件事。
王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没什么想法,毕竟贾蔷是东府那边的人,来这边也是暂时管事,绝越不过线去。
这贾蔷也是有心人,自从这差事定了之后,贾蔷便不动声色的揣摩着荣府里面的关系,他的差事多半都要经王夫人手,这王夫人又是管家太太,贾蔷对王夫人的态度自然是一百二十个恭敬,王夫人见着贾蔷办事不错又听话,更是对自己的儿子们全无威胁,哪里还会刁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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