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点上。”
王夫人吩咐丫鬟道,声音虽然平缓,但是却还是能听出惊讶来。
屋里随着油灯的光亮逐渐明亮起来,王夫人在丫鬟的伺候下穿好外衣,这才让贾政和贾珠进来。
贾政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贾珠,既然是贾珠执意要来,他也想听听,贾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见王夫人。
王夫人看着父子二人的表情,尽可能的露出了一个和平常一样的笑容,语气也是一般无二的说道:“昨儿听到府里乱哄哄的,依稀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抄家,怎么了?”
贾珠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珍大哥哥结党营私被皇上抄了家,如今东府已经被诚亲王封了府,东府里的人,从珍大哥哥这些主子,到门房这些下人,统统都被关押起来,留待皇上发落。”
“是吗?”
王夫人听后脸上微微有些变化,很快就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只是紧紧攥成的拳头轻轻的在颤抖着。
贾珠的眼里闪过了些什么,看着王夫人继续说道:“母亲知道什么是抄家问罪吗?抄家没收的一切家产,并不只只是那些黄金白银珍珠翡翠,就连人也一样,都是要被没收的‘东西’,而不再是人了。”
王夫人一愣,神色冷了下来,眼里却开始慌乱了起来,看着贾珠:“你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贾珠一笑:“我的意思很明白,如今珍大哥哥和蓉儿是脱不了被治罪的命运,包括珍大嫂子在内东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名女眷、丫鬟、小子们,要么被皇上赏给诚亲王做奴婢下人,要么被充官拉到人市上去卖掉,如果不是皇上开恩,就连四妹妹也会被拖出去关起来留着被卖掉。”
王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复又强硬的看着贾珠的脸:“我刚刚就说过了,你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东府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
“珍大哥哥的事自然和母亲无关,只是儿子想要知道,大伯父和大伯母会去和八贝勒攀关系,是不是母亲教唆的?”
贾珠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口。
这话一说出来,贾政也愣住了,迅速的抬头看到了王夫人脸上的诧异,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贾珠的脸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教唆?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孝字都不认识了吗?”
王夫人的声音骤得变得激烈起来,脸色也开始涨红,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可这严厉却丝毫没有震撼到贾珠。
“儿子一直都很尊敬母亲,可是母亲却不停的让儿子失望。”
贾珠露出了一丝苦笑:“母亲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可是母亲错了,大伯父他最喜欢花天酒地的日子,恨不得每天都醉死在美酒和女人中,而大伯母呢,府上都知道她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压根就不懂这些,试问他们又怎么会忽然间对八贝勒府热络起来?”
王夫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听着贾珠咄咄逼人的问题,王夫人忽然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不错,的确是我让人告诉大嫂子,八贝勒如今贤名在外,这储君的位子除了他不做第二人选,若是攀上了八贝勒一门,将来封王拜相不在话下,哈,她真是蠢,听人这么说就信了,就连她这么多年攒下的私房钱都开始往外掏了,真看不出来,她身上的银子还真不少。”
早在意料之内的事实没能激起贾珠心中的波澜,但是王夫人尖酸的话却让贾珠心里一阵翻腾。
看着丈夫和儿子脸上的表情,王夫人却冷冷的笑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都这么懦弱,我会这么做吗?贾政,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我哪点对不起你们贾家?是,我是放利钱,可那也是被你们逼的,你除了沽名钓誉一个清高的名头之外,你还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还有你珠儿,我是你娘,你是从我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我为你娶了妻子抬举着你中了举做了官,之后呢,你也和你爹一样。
我不甘心,我辛辛苦苦的管家这么多年,到头来有朝一日分了家,这些家产还要分给那个蠢妇一半,甚至更多,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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