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心喜欢他,就别再折腾他了,等他醒了让他跟老头走,说不定老头还能找到医治他的法子。”
我心里惊涛骇浪,道:“难道就是因为他身子不好,我们两个就不能在一起了?他身子弱,我可以照顾他保护他,你们不让我们在一起,他整日郁郁寡欢身子怎么会好呢?”
我自认这话毫无漏洞,谁知香山老人听后变色一变,随即拉过我的手把了把脉,惊疑不定道:“你失忆了?”
我道:“前辈真是医术高明,晚辈前些日子不小心磕伤了头,不小心失忆了。”
香山老人望了我一眼,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正想说不要耽搁时间了,赶紧给林郁文解毒,他忽然像条狗一样的在我身上嗅了起来,最后落在我腰间挂的一个香囊上。
他道:“臭小子,这香囊挺别致,我小徒弟送你的?”
我道:“不是,是我正义教的护教右使送的。”
香山老人不悦道:“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你挂在身上干嘛?”
我道:“好歹是人家一番心意,我怎能拒绝呢。”
他盯着我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笑,道:“好啊,你果然是个多情种。
既然你们一个个都玩得乐在其中,老头也就不跟你们掺和了。”
我纳闷道:“前辈,你这话是甚么意思?”
他哼道:“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折腾去,跟老头有甚么关系。”
说罢,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一股脑的往林郁文嘴里灌,随后又扒了他的衣裳取了一坨针往他身上扎。
忙活了近半个时辰,林郁文终于幽幽转醒了,他见了香山老人,低低地唤了一声:“师父。”
香山老人讽刺道:“真难为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啊。”
林郁文道:“师父救命之恩,徒儿没齿难忘。”
香山老人转向我,道:“我跟我徒弟有些话说,你先出去。”
我望了林郁文一眼,见他扬起嘴角笑了一笑,这才出去。
我佯装成离去走出二十余步,随即又像只老鼠一样地窜了回去,恰好裴逍从楼梯口上来,见到我这幅模样,嘴角抽了抽。
我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趴在门前偷听。
我脑子虽然不好使,但我知道这师徒一定有事瞒着我,为了得知其中的隐情,我不得已占时放下教主架子,做一回梁上君子!
香山老人的声音从房门内传来,道:“傻小子,你这一次玩大了。”
林郁文淡声道:“徒儿不是在玩。”
香山老人的声音忽然有些严厉,道:“你做这些就不怕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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