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你想怎么样?”
又是一声冷笑传来。
“你不需要知道我想怎么样,你只需要知道有些人不该是你的就好。”
医生和护士们此时开门走了出来。
叶承安立刻转过身走进病房,走到门口时脚步却突然停下。
“替我跟ERIC问好,柯先生,好走不送。”
还不等我有做出反应,病房门便已经他反手关上。
我讷讷地站在原地,隔着一道门是那两个人的世界,原本以为LEE的那扇窗已经为我打开,透过那道狭小的缝隙看到的却是他的房子里原本就住着别人。
LEE在昏睡睡中唤出的名字说明了一切。
这样的顿悟让人难受非常,比第一次看见相互依偎着的舒念和谢炎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没了推开这扇门的勇气,也失了推开这扇门的立场。
对LEE寄托的实在是太多了些,我原本以为我能抓住他的。
可是该怎么样留住他,好象怎么样都不合适。
他独来独往,来去如风,几十年都是孤身一人,没有挂碍,甚至没有一个亲人,看似屈服于权势,骨子里却从没将这些放在眼里,在陆风的气势下仍然能一脸漫不经心的闲适。
原本认为只要有陆风的交托,他总会对我另眼相看,等到的却是现在还不能消化掉的他连陆风也敢背叛的事实。
如果他要离开,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留下他,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一心想要带他离开的人。
这个认知让我异常地懊恼,带着些无措和恐慌。
对他那些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从哪里来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只是本能地觉得不能接受他某天将要离开的现实。
坐了医院后院的长凳上,抬头就能看见LEE那间病房的窗,天幕一片黛蓝,属于他的那盏等在远处被点亮,就这样安静地仰望着,想靠近却又情怯。
满脑子都是他在昏睡中喃喃地唤出那人名字时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然全黑,空气也变得清冷,抬起手腕,表盘在黑暗中不能看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才发现从飞机场出来后一直都忘了开机。
按下电源,开机音乐声刚唱完,简讯的提示音此伏彼起。
有陈栗的,也有来自LEE的那位邻居的,内容都是告诉我叶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T城并在下午来到了医院。
错过了这些消息让我整个下午都感觉措手不及。
当看到最后一个短信写着谢炎的名字时,心里的恐慌达到了最高点。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