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姚想。
墨姚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了结此生。
他的好儿子,居然连给他一点机会都不肯。
从看到谢独一的那刻起,墨姚就知道,这次恐怕是真的躲不过了。
虽然不知道谢独一究竟是从哪里猜出他就藏在龙宫穹顶,但事已至此,的确没有其他办法。
墨姚确实打不过谢独一。
但是,杀个谢玄一起下地狱,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狞笑了声,任由冰冷的刀刃在心口绞动,附在谢独一耳边,轻轻道:“阿暄,你以为你藏起他,爹就找不到了吗,还是说,你觉得那块破玉真能保住他的性命。
这是爹给你上的最后一课——”
“别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别人手心保管。”
不远处,龙宫外,乔听寒忽然伸出手掐住了谢玄的喉咙,在谢玄和沈大彪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撕下人.皮.面具,笑着拧断谢玄的脖子,轻声道:“好了,这下我们可以一起下地狱了,阿暄肯定很高兴。”
杀掉谢玄的刹那,“乔听寒”
也彻底晕过去,一道魔雾从他身上飘出,化为烟尘,消散在天地间。
徒剩沈大彪惊慌失措的哭喊。
—
忙活了大半辈子,墨姚从来没什么明确的目的,魔族不能成仙,他偏要强行逆天改命,杀了沈如是再灭昭南宗,搅乱妖族再夺胎光魂,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只差那么一步。
差的那步,不是乔听寒手心里那对双魄。
而是……他发现根本就没办法融合这该死的胎光魂。
那缕魂太过纯净,太过圣洁。
与他肮脏的魂魄躯壳格格不入,每一分每一刻都在极力的挣扎,像是想要冲破他的身体,推翻他的统治,撕裂他的头脑。
真是麻烦得很。
沈如是,死都死得叫他心烦,跟那个谢玄如出一辙的恶心。
与其说是他斗不过谢独一,不如说是,他现在连跟谢独一斗的资本都没有。
死在他的阿暄手里,是意料之中。
人人都说魔没有情感,修为越高便越冷漠。
他记得,阿暄出生那日,襁褓中的婴儿紧闭着眼,伸出手“张牙舞爪”
地去够他。
他伸出手指,就一根手指,立刻被婴儿小小的手软绵绵握住。
那一刻,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觉得这只软乎乎的小手出自他的儿子。
那时,他垂眼看向自己的妻子,一个被人类养大的魔族女子,对她笑了笑,万分虚伪地说:“他真可爱,长得像你。”
其实,他一点也没觉得。
魔族的亲情何其淡漠,但相对于所谓夫妻之情、手足之情来说,已算是最深刻的情感。
墨姚很少去看阿暄,很少关注阿暄是不是又长高些,是不是会跑会跳。
但阿暄似乎很喜欢他。
稀少的见面次数中,墨姚很平常地又见了一次他的儿子,没他膝盖高的小崽子趴在地上,扯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喊他:“爹。”
他笑眯眯地说:“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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