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法停止庇护,一个没法丢弃防心。
改变总是很难一蹴而就。
***
吴邪最终还是把有关狗头金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张起灵。
那场架吵得一点价值都没有,事后,两个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此事。
临睡前,张起灵特别自觉地拎着自己的的登山包走进吴邪的卧室去睡觉,吴邪无语的看着门在闷油瓶身后轻轻的合上,忽而想起了,这间卧室似乎是闷油瓶失去记忆后第一眼见到的地方,也许这样的地方能使他感到安心。
第二天,其实就是除夕了,吴邪早上醒来,一半的身体都悬在沙发外面,他后颈落枕,黑眼圈很浓,裤子还脏了,站在厕所里面对梳妆镜漱口的时候,吴邪还以为镜子里照出来的是吴三省。
他吓得赶快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
闷油瓶醒的比他早,吴邪洗漱完毕后,正碰上他抱着一盆豆浆进门,他抬头淡淡的敲了吴邪一眼,就在鞋垫上跺了跺脚底的泥,脱掉鞋,光着脚走进厨房。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吃起早饭,吴邪告诉他,今天晚上应该能见到二叔,到时候帮闷油瓶求问一下有关吴家狗头金的资料。
话题说道这里,吴邪就有点纠结。
今晚是年三十,闷油瓶举目无亲,自己理应邀请他去家里过年。
吴邪小心翼翼的对闷油瓶提出来,对方从豆浆碗里抬起头,淡淡的摇了摇。
“我帮你看家。”
他简短的回答,就拿着碗去刷。
结果缀着小青花的瓷碗碎在了洗手池,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弄碎的。
吴邪冲过去,闷油瓶的的拇指呼呼流血,张起灵正要把手指放在嘴里允吸止血,吴老板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夺过他的手指,小心缠上,低头奸笑道,“好好的宝血,别浪费了。
哈哈……”
铺子里的伙计都去过年了。
吴邪没什么事干,趁着张起灵午睡的空当去楼下买福字和吊签,顺便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人来修窗户。
吴邪回家的时候张起灵已经醒了,正站在物业派来的维修工身后,仰起脖子看着他装窗户。
吴邪找来胶水,想招呼张起灵一起帮他把这堆红不垃圾的玩意儿赶紧贴好,无意间听到那人小声的问了维修工一个怪问题。
“今天不是年三十吗?您怎么还上班?”
维修工笑了,看看张起灵那张无视岁月的年轻脸庞,说,“小弟弟,你有家里人陪着过年,我可没有啊,为了养活自己,就算年三十也得挣钱呀。”
“真的有除夕也可以工作的职业?”
张起灵追问。
维修工不以为然,
“当然,基本上干物业的都是这样,怎么了,小弟弟,你想找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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