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没有办法使得陈群龙露出破绽,那么我就主动去寻找这个破绽。
只是我想是这么想的没有错,可是我空头白白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如何去把这个人找出来?如果我能拿到陈群龙的手机,那还有一点办法可想,起码可以找一些技术店去追踪一下信号之类的。
可这并不现实,被现的概率实在太大了。
况且像这种追踪信号的费用,我就负担不起了。
“怎么办呐,怎么办呢,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吗?快想出来啊啊啊”
我不自禁地呢喃着。
可是无论我怎么歇斯底里地捂着脑袋,主意也不可能在这一时半会冒出来的。
最新找回等等——我忽然灵光一闪,脑海中划过一道盛气凌人的成熟倩影,当即一拍手掌,“啪”
的一声,也幸亏这时候我在走廊上没人,而且隔着墙壁对于里面上课也没有什么影响,不然我怕是又得挨批了。
我似乎想起了我这时可是在罚站中,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见没有惊扰到任何人,我也放下心来。
随即惊喜过望地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
滕玉江,这个与我有过一次露水姻缘的女人,虽然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偷偷强奸了她。
可是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一级棒,一点都不输于妈妈,甚至乎因为这个盛气凌然的女人,看谁都不顺眼,眼睛都快顶到天上去,我在偷上她的时候,一想到这个女人平时的作风,不还是被我压在胯下肏弄,那种征服的快感,到现在我都依然忘不了。
曾经我跟踪过滕玉江,在她进入居委自治会的办公室后,陈群龙竟出现在了一边的小门,也偷偷地进去了。
即便两者看上去没有一丝的关联,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者后,我又现了滕玉江确实出轨的事实,使得我心里面的奇特感受变得更为强烈,虽然到了现在,我仍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滕玉江出轨的对象就是陈群龙,但是我心里面有个声音告诉我,两者就是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样的感受,就像是一种莫名的心里暗示,如同海滋尔默的启示录,没有任何的征兆,就是突如其来的心灵触电。
然而这些神奇的暗示,到最后都必定会生,甚至是已经生,但确实存在过的这个事实。
“不如就赌一把,如果赌对了那就更好,即使赌错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只要注意不被陈群龙注意到就行”
如果真的如同我的心里面所想的那般,那么滕玉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从之前我在李画匠家的那一次偷看滕玉江喝酒的样子,看得出来她似乎是付出了真感情,并不是那种只是为了排解寂寞随便玩玩,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
若是这样的话,能运作的概率就更多了。
“叮咚——叮咚咚——咚——”
终于下课的钟声悠悠的响起,传遍了整个校园,有些年月的古老沉淀与悠长。
我一直在脑海中模拟着各种对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课的时间。
不一会儿各个班级的同学都冲了出来,连带的我们班的老姑婆便也没有拖堂,在一声冗长的“下课”
中,解放了我们班的同学,然而我还是没有动。
我可是深知这老姑婆的个性,下课可不算是赦免啊,必须得等到她点头,我才能离开我这个站长的位置,所以即便是迎着同学们的笑谑,我也当作是没看见,静等老姑婆出来。
好在她也没有让我等太久,在同学们下课的欢声笑语中,老姑婆从另外一边的门抱着几本书走了出来,紧接着走到我的跟前,冷冷地瞟了我一眼道:“跟我过去办公室一趟”
。
一副要不是因为她是老师,就懒得管我的样子,跟滕玉江有得一比,只是老姑婆跟滕玉江相比,差得太远了。
就老姑婆那瘦巴巴的身材,干瘪的胸部拱都拱不起来的那种,臀部和大腿都变形了,却还穿着肉色丝袜,看着就令人感到怪异,在某些方面,老姑婆也算是中年妇女中的一朵奇葩了,难怪整天欲求不满荷尔蒙失调,看得出来老姑婆她老公应该很久没有碰她了,不过照老姑婆这样的,给我我也提不起任何的性趣啊。
跟在老姑婆的身后,我联想到了老姑婆赤裸的样子,差点没把中午吃的事物吐出来,如果真如我想的那样,即便是再饥渴也硬不起来啊,换做是我,宁愿蒙上眼去强暴一只母猪也不愿意跟这样的老姑婆搞。
“哟,吴亦凡,你这是被老姑婆宠幸了吗?”
“运气不错啊,兄弟”
“让我们都好生羡慕”
“注意身体啊,别操劳过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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