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有错,奴才该罚。”
秦沂见汤信义说的还像话,终于肯高抬贵手,放汤信义下去领罚。
“行了,你下去吧。
军棍自己去领,若是让我知道你们里应外合,合起伙来作假”
秦沂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而汤信义已然懂了。
“奴才不敢。
奴给殿下跪安,殿下万福。”
小林子在旁边听得咋舌,汤信义究竟做了什么,惹得太子爷这样生气按宫里的规矩,板子有虚有实,以汤信义的地位,行刑的太监没人敢真打,都是做做样子就放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宫里已经没有主子敢下令为难汤公公了,除了太子。
二十军棍实打实地挨,就算汤公公学过内家功夫,恐怕也不好熬。
汤信义面朝太子,倒退着出门。
他是奴才,若用后背对着殿下,这是大不敬。
等走远后,汤信义才悄声转过身,快步朝门外走去。
汤信义都要出门了,突然听到太子又说“站住。”
汤信义立刻停下,回过身恭立“殿下有何吩咐”
“这二十军棍你回来再领,现在,你去太原,替我做件事情。”
齐德胜亲自着伙计将库房锁好,然后又去店面巡视了一遍,确定再无疏漏后,这才背着手,慢慢掂着步子往自家宅院走。
他由人服侍着换了衣服,又好生询问了他的宝贝儿子,这才把人都打发下去,自己去房算账。
他行商多年,齐家的祖产在他手上翻了好几番,在他爷爷那辈,齐家只是个街头贩卖的小布商,到如今分号开遍山西,光太原里就有三家店面。
甚至,齐德胜还花了大价钱打点门路,愣是给自己捧了个皇商的名头回来。
齐德胜的行商天份远远超过祖父、父亲,到如今更是取得了祖辈想都不敢想的成就。
可惜,他在商场里纵横,说出去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却单单被卡在了子嗣这一块。
他年过四十,膝下一个孩子都没有,不说儿子,连个闺女都没,让他想办法找人倒插门都做不到。
好在他给佛祖那万两香油钱没有白添,齐德胜四十二的时候,第四房小妾突然怀了孕,齐德胜大喜过望,等孩子生下来,确定这是自家血脉后,就立刻把四小妾扶了正,当他的正头夫人。
母凭子贵,他的独生苗苗,怎么能是小娘养的
想到这里齐德胜还有些后怕,他的独苗前两天差点被老天爷收回去,多亏了长兴侯府那个小姐手快,要不然,他也得跟了去。
话说那个没根的阉人简直可恶,竟然敢吓唬他的独苗,到现在宝儿晚上还做噩梦。
齐德胜一边念叨着,一边推开门。
他开门后,啧了一声,道“怎么不点灯,这些下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等齐德胜适应了屋子的黑暗,双眼可以视物后,他眼睛随意扫了一圈,咣地一声倒在门上,膝盖都软了。
“大大大人”
汤信义坐在最中央的太师椅上,死人一样的脸沉没在黑暗中,越发诡异。
齐德胜着瘆得慌,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公公大人,您怎么来了你来取孝敬吗哎您等着,我这就去取”
齐德胜立刻就要开门出去取金银财宝,汤信义说“站住。”
这一句话就让齐德胜不敢再动,齐德胜战战兢兢地着汤信义,纵横商朝的老练商人此刻都要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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