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该护好的人。”
白蒲界按上最后一颗黑棋,“陛下,您输了。”
墨岩无所谓地将手里的白棋放回。
白蒲界起身,“臣告退!”
“你其实没必要做这么极端。”
因为不需要你,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白蒲界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
福安匆匆从门口赶来,一见他脸色沉得厉害,连忙低下头,话都不敢说一句。
白蒲界根本就不管他,直接走开。
上马车前,画盏递给他一封小信。
白蒲界看了一眼,脸色沉得厉害:“回国师府!”
“是!”
福安待白蒲界走后,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陛下,陛下!
不好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仅没有接回方芷姑娘,还让她受了重伤!”
“什么!”
棋桌一瞬间被掀开,棋子杂乱地滚落在地,噼里啪啦地响。
墨岩脸色有些惨白地跌坐在地,“怎么会?”
方芷再一次睁开眼,看着再次换新的床帘,无奈地叹息,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她!
白蒲界听见床上的响动,放下手里的书:“醒了?”
方芷瞧他眼底的青黑,原本要责怪的话语变成艰难地点点头,“饿。”
白蒲界笑着给她盛粥:“别人生病都是吃不下饭,就你一个人每次都要吃三碗。”
方芷两只胳膊都受伤了,有气无力地等着他投喂:“谁让你监视我,你要是不监视我,也就不会知道,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想都别想。”
方芷也没有多在意,安安心心地喝粥:“我师傅怎么样了?”
白蒲界面色如常地给她喂粥:“你说哪一个?”
“两个,还有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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