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想多了?
阿渝其实在乔南溪走开后就睁开眼了。
他知道此事不宜声张,正穿着衣服准备走人时,乘风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见到在陛下屋里宽衣解带的阿渝,这可把乘风吓了一跳,惊得手里的铜盆都掉落。
屋内弥漫着一丝极淡的麝香气味,乘风傻眼了。
两人同为殿下的贴身侍卫,但殿下明显更喜欢阿渝跟着,直到此刻,乘风终于找到原因了。
阿渝知魏钰心思细腻,没有时间解释。
他伸手打开窗户透气,回头冲乘风使了眼色然后纵身一跃飞身跳了出去。
屋内窗户大开,清风吹散屋里的气味。
看着蹲在地上擦水的乘风,乔南溪傻眼了,人呢?
刚刚不是还在榻上睡觉。
魏钰环顾房间四周,没有发现异常。
乘风内心哆哆嗦嗦,手上却稳稳地端着水盆:“陛下,奴才手笨,下去领罚。”
不一会儿富女太监鱼贯而人,手脚麻利地替池晓梳洗。
魏钰坐在桌旁拿出安神汤倒上一,托着腮看着她穿衣洗漱,心思千回百转。
见人收拾妥当,他把琉璃碗递到她身前。
“皇兄赶紧喝吧!”
乔南溪笑笑接过碗,正喝着就听小家伙语出惊人。
“我还以为皇兄殿里藏了美人不想让钰儿瞧见呢?”
她表面稳如老狗,“哪有?只是殿里酒气有些大,原本想着带你去正厅吃早饭,你倒好,硬要闯进来,以后可不能这般了。”
魏钰见她神色如常,雾蒙蒙的杏眸蒙上一层水光,瘪瘪嘴想掉泪。
“皇兄不会怪钰儿吧?我也是担心皇兄被人欺负了。”
这小家伙的眼泪说来就来,乔南溪反过来还得安慰他。
最后乔南溪借着国事为由,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
等人走后,她把阿渝叫进书房。
轻易不曾红过眼的少年,如今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乔南溪又想起早上看到的少年满身红痕,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阿渝,你、还好吗?”
阿渝低头盯着脚尖小声说,“没事。”
乔南溪招招手,他立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乖巧的样子让人心疼。
“你既知我是女子,便可想到我此后的路必不太平,但我占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会为你负责,你可愿跟我一起?”
“……”
这……这叫他怎么回答?
她抚上他的眉眼,掠过高挺的鼻梁,冰凉的指腹摩挲着他胭脂色的唇。
阿渝一直知道他家陛下是个好人。
两人昨晚其实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箭在弦上之时,女人突然倒头昏睡了过去。
徒留一脸茫然的阿渝,呆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阿渝感受着乔南溪指尖的温度,身体不争气地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耳尖热得发烫。
他试探着抓住她纤瘦的手指,语无伦次:“阿渝愿意。
阿渝怎会不愿,陛下当年踏雪而来救下阿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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