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我去参加宁御母亲的葬礼,过去我从没见过她,只是偶尔会听宁御说起,宁御说她很漂亮,这次在宁家的旧宅看到了她的照片,的确如此。
我妈妈也跟我讲过她和宁叔叔的一些往事,那样爱面子喜欢排场的一个人,竟落得了这么悲惨的收场。”
蒋绍征自然也知道宁御母亲的事,面露唏嘘:“听说是签了离婚协议后心情不好,喝多了酒,独自开车上山遇到抢劫犯……很早之前我和敬阿姨有过一面之缘,和宁御给人的感觉很相似,傲慢到目中无人,却并不算十分讨厌。
听到这件事,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总以为她那样的人连死也该是体面的。”
“她和宁叔叔之间并没有第三者,导致离婚的不过是一些互不相让的琐事,或许在签下离婚协议的前一秒她还在等宁叔叔先低头,如果能预料到后来的事,她一定不会再为孰是孰非意气用事。”
宁立夏把剥好的石榴放进榨汁机,边压边说,“宁御很少发感慨,昨天却叹着气说他以后的子女不会知道也不会了解自己的祖母,待几十年后他也离世,他妈妈就彻底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人生不过□□十年,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天灾*时时都有,谁也想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更不会知道自己的终点在哪儿。
尽管与曾经怠慢自己的前任复合很没出息,可是有什么办法,我喜欢呀,可以任性妄为的时光太有限了,见过宁御妈妈的不幸,我不愿意在赌气上浪费。”
“你喜欢……我?”
蒋绍征简直喜出望外。
宁立夏哼了一声:“你别太得意,人人都有脑袋不灵光的时候,保不准会为同一个人同一件事犯两次蠢,说不定哪天我明白了过来,看也懒得看你。”
人生有太多矛盾和负累。
她爱蒋绍征,但深恶他的母亲;她想同蒋绍征在一起,又不甘心抛下所剩无几的骨气与自尊;她曾那么努力地维持两人之间的平等,却拒绝不了他一次次的帮助。
犹豫拖拉至今,才终于下了决心。
也许未来她会后悔,但至少眼下可以快乐一阵。
……
蒋绍征本想在宁立夏的公寓天长地久地赖下去,谁知房东把房子卖了出去,只让了一个月的租金作为补偿,限宁立夏一周之内搬出去。
连宁立夏都即将失去容身之所,更无法再收留一个。
回到这座城市两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换了无数次住处,因此最不耐烦的就是找房子,可手上的钱全部投到了餐厅,连一成首付也不够,无计可施,只得一有空便去中介看房子。
“何必这么着急,不如先搬到我那里。”
听到宁立夏抱怨中介提供的图片是骗人的,蒋绍征再次提议。
“不去,住在你家遇到不想见的人的几率太大。”
她不想见的除了蒋太太,还有宋雅柔。
蒋绍征沉默了一下,转而笑道:“那就先住酒店吧,房子是大事,你喜欢什么风格的?我帮你找。”
“我的要求不高,干净舒服、租金合理、在繁华地段就好。
最好客厅放张沙发床、有大衣帽间和漂亮的浴室、卧室可以摆得下梳妆台、再来个摇臂式的落地灯。”
“这还不叫要求高?怪不得你总找不到,”
蒋绍征无奈地笑笑,“一周之内帮你找到可不可以要个奖励?”
“每条都符合的话才可以。”
宁立夏本以为他做不到,谁知蒋绍征却仅用了三天。
见蒋绍征将自己带到了他的公寓,宁立夏十分不满:“说过了不要住你家。”
“又不是白住,恰好有个房间想出租,你不过来,我明天就去学校贴张招租启示,女学生们一定挤破头。”
“你尽管试试。”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