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落,隔着一扇门,外头响起祝川的干嚎声。
祝川疼的泪眼汪汪,委屈的抱着自己蹲在墙角,抽着冷气求饶,“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祝川喝酒其实就是上脸,酒量并不小。
许慕礼这几脚踹在祝川屁股蛋子上,疼的祝川酒气顷刻便散了大半儿。
许慕礼冷着脸,“起来。”
祝川不情不愿的起身。
整个人恨不得贴进墙角缝里。
许慕礼作势往前,祝川吓得哇哇大叫,再次哀求,“礼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许慕礼便问“错哪了”
祝川迟疑,“不该拿佟佳的事烦你”
“还有呢”
祝川纠结,“不该在你面前提安初”
许慕礼再问“还有呢”
这下祝川回答不出来了,哭丧着脸,要哭不哭。
许慕礼也无意再为难祝川,冷着脸道“对佟佳不喜归不喜,别处我管不着,下次别当着我的面用这种语气提起任何女人。”
许慕礼小时候跟着许爸参加聚会时,没少听有的老板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年龄小的时候他不懂,大些了,许慕礼就极厌恶听男人私底下说那些。
有的男人恶心,甚至拿自己老婆床上的事当笑话讲给别人听。
都是女人怀胎十月生出来的,许慕礼实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有如此恶心的男人。
别人他管不着,但当着他的面,他不听。
回到包厢,又坐了会儿,聚会就散了。
祝川走的时候一瘸一拐,溜得最快,显然心有余悸,怕再挨揍。
许慕礼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就林生等在外面。
林生笑,“礼哥,咱俩再喝一轮”
许慕礼慢条斯理的擦完了手,“去哪”
确实没喝尽兴,忙了大半年,许慕礼睁眼闭眼都是工作,工作狂如他,偶尔也会感到乏味。
今天赴约,本想喝个痛快,结果被祝川扫了性。
和林生单独喝酒,他是乐意的。
别林生平时起来什么话,林生还是清楚的。
林生想了想,“去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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