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是疼惜六福晋。”
珍珠不敢有误,见琥珀从内务府回来后便让她在屋里伺候安和,自己则叫小厨房的人给准备好果盘,趁着新鲜的时候提着食盒便往阿哥所走去。
自从林氏被禁足后六阿哥后宅里就清静了许多,嫡福晋跟侧福晋相处融洽,怪不得自己主子对六福晋这样满意。
放眼看去,除了太子妃跟三福晋外,也就六阿哥跟六福晋最为恩爱了。
大福晋身子不虞,后院那些妾侍趁机争宠,闹得大阿哥后宅不宁;四阿哥虽然对四福晋十分敬重,可还有个格格李氏得宠非常;五阿哥后院里的妾侍们也不是吃素的,斗不过嫡福晋,就合伙挤兑五阿哥侧室他拉拉氏,三五天就一小吵。
“哟,这不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珍珠吗?”
一把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怎的不在贵妃娘娘身边伺候,倒是跑来阿哥所了?”
珍珠定睛一看,却是钮祜禄庶妃。
她撇了撇嘴,福身行了一礼:“奴婢按着主子的吩咐给六福晋送东西来了。
倒是庶妃怎么也来阿哥所,难不成也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钮祜禄氏是来跟六福晋“联系感情”
的,可无奈六福晋找了借口推脱不见,让她吃了个结实的闭门羹。
听着珍珠话里的揶揄,她横眉竖目刚想发作,却被珍珠给打断了话头。
“奴婢还得赶紧回去给主子复命,就不跟庶妃多说话了。”
自己主子说既不用给钮祜禄庶妃面子,那她又何必这样礼貌规矩地给她回话。
说罢就绕过钮祜禄氏,继续往乾东五所走去,丝毫没有在意钮祜禄氏喷火的双眼。
“贱婢,不就是仗着是贵妃身边的一等宫女所以才趾高气拽吗!
也不看看贵妃娘家现在是什么身份,全家退下来守孝,怕是等出了孝也没这个机会官复原职了!”
钮祜禄氏气得不顾身份直接骂道,想都不想此处人多嘴杂。
她身后的宫女连忙劝道:“主子别这样说,仔细叫人听见了。
皇上如今正为十一阿哥的夭折而伤心,您不能叫皇上知道您口出狂言,不然只怕是要迁怒于您的。”
钮祜禄氏入宫时身边没有带贴身的婢女,这个宫女还是内务府指派过来伺候她的。
她觑了这个宫女一眼,一巴掌就直接甩了过去,细长的护甲在宫女脸上留下一道红痕,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替我辩解一下,要你在身边有什么用!”
想到自己好些日子没见到皇上,钮祜禄氏心火更盛,“回去之后自己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
大中午的时候在日头下跪两个时辰,就是辛者库里做粗活的奴才们只怕也受不了。
小宫女眨巴了眼睛将眼泪都收了回去,懦懦地道了一句“是”
,心里却对钮祜禄氏恨之入骨,巴不得钮祜禄氏这一辈子都没有复宠的机会。
“你说的可是真的?”
安和问道,“钮祜禄氏罚自己身边的大宫女跪了两个时辰?”
“可不是吗,那宫女是三十三年小选入宫的,怕是家里从小就娇生惯养,这样罚跪下去怎么受得了,眼下已经病倒了。”
荣妃将钮祜禄氏在使劲巴结皇太后,不屑地轻声笑着道,“瞧她在皇太后跟前这样乖巧柔顺的样子,谁会晓得她竟是这样狠毒的人。”
宜妃病着所以没来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太后那儿又有年轻的孙儿媳妇在跟前逗乐,她们这些老人也就坐在一边各聊各的。
倒是那钮祜禄氏半点眼色都没有,巴巴地凑了上去硬是挤在皇太后身边说奉承话,看得底下的妃嫔们都暗自撇嘴或者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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