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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就跟谈论天气一样云淡风轻,可在这人声鼎沸,热浪扑面的小巷,却硬生生掀起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颜丹青瞬间绷紧了神经,面上却没显山露水。
“谢少,好端端的,你吓人家干嘛?”
小女人嘟着嘴,佯装受惊。
“没吓你,我认真的。”
谢白辰嘴角掀起性感又邪气冲天的弧度,“你若做对不起我的事,我真会要你的命。”
“呵呵。”
颜丹青小指卷着发丝,巧妙带离话题:“那谢少你自己左一个,右一个,就不算不忠,不算对不起了吗?”
“嗯,不算。”
谢白辰离开她些许,送她一个作死的迷人眼神,“我就算是把整座城烧光了也不许你点一盏煤油灯,懂了吗,丹青?”
颜丹青心下忐忑,微微不安。
迎着她怔忡的神情,谢白辰轻轻提唇,笑容比夜灯璀璨。
当天夜里,谢白辰接到了柳长亭的电话。
“查验清楚了吗?那软针是怎么回事?”
谢白辰拧亮床前灯,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是一种麻药,隐匿在软针针尖,那药效来得极快,不过几秒就能让人四肢无力。”
柳长亭声线平稳地汇报。
呵。
谢白辰无声冷笑。
那晚他若是再进一步,搞不好就要被她当场麻痹,那女人,是个角色。
“这种药市面上也弄得到,只不过那针倒是做得精巧,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
柳长亭问。
“身边的小祸水送的。”
谢白辰懒懒地说。
“祸水?”
“是啊。”
谢白辰温淡地喝了口水,“天上掉下来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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