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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赵南星总下意识地掩饰。
她害怕被沈沂发现,被捏住软肋。
这是很讨厌的一件事。
她坐在那儿百无聊赖地吃了几颗松子,把密封袋的口封上。
没多久,沈沂做好饭端上桌,除了赵南星点的两道菜以外还有一道汤。
尤记得上次吃沈沂做的饭还是两年前。
那次沈沂短暂休假,正好赶上她生病,所以沈沂煮了粥给她吃。
不过还没等她病好,宜海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沈沂连夜买了机票飞过去。
两人安静地吃完了晚饭,之后沈沂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去书房,而她回了房间。
就像彼此不存在一样。
这种波澜不惊的生活,他们过了很久。
以前对赵南星来说也很正常,毕竟她也忙。
但这会儿闲了下来,脑海中总还在回想那天晚上的事儿,又觉得膝盖隐隐作痛。
就在这样的痛楚中,她深陷在柔软的床里睡着。
没多久,沈沂轻轻推开门,打开了房间里的床头灯,正好遇上赵南星翻身,沈沂刚坐在床上便愣怔住,良久才挪了下身体。
赵南星的长发有几缕落在脸上,睡相极不雅致,眼底的乌青看得一清二楚。
连日工作的疲惫悉数显露。
沈沂小心翼翼地将她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而后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
昏黄的光落在她柔白的脸上,沈沂温热的指腹轻轻掠过她修长的颈间,唇角微微上扬。
若是让旁人看见,定会觉得他此刻的笑意要比平日真心许多。
—
许是膝盖受了伤,赵南星竟做了个绵长的梦。
应当说是幼时的记忆。
印象中她四年级开始学骑自行车。
那会儿赵德昌刚开始做生意挣了钱,给她买了辆崭新的自行车,她不太敢骑,便让沈沂骑到乡间小路上,她几次跃跃欲试,后来沈沂便说:“我抓着你。”
于是沈沂抓着她的自行车后座,但她上去没多久就摔了下来,磕破膝盖。
那时是炎热的夏天,连吹来的风都是燥热的,她膝盖上破了皮,沈沂带她到溪边,用手一捧一捧地掬起清水给她清洗,她痛得想哭,扁扁嘴,泪珠子就在眼睛里打转。
沈沂内疚地说:“你打我吧。”
赵南星伸手拍了他一下,然后抱着他嚎啕大哭。
但是等回家的时候,她笑着跟赵德昌说:“你宝贝女儿摔倒啦~但是沈沂带我洗过伤口了,一点都不痛!”
沈沂就推着她的自行车站在后边,接受赵德昌严厉的目光拷问。
赵南星站在他身前,“跟他没有关系,他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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