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拉斯托居然这样说,你挑了挑眉,而后坐在原地懒洋洋的笑起来,“那么算上最后杀死黑手党们的部分……我现在还有机会得到一百分吗?伟大的广播恶魔?”
她这么问下方的男魔。
“当然!
亲爱的(ofurseydear)——如果你喜欢?(ifu1ike)。”
语气听上去带着一点刻意溺爱的老绅士故意用上了轻浮的语气;他撇着眉毛,歪斜着身子睨了一眼顶上的■■■,“不过我更想知道亲爱的厨师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
……
虽说对方故作长辈的惺惺作态让你有点不太高兴,但他却没有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而是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
——这真是很聪明的问法。
因为阿拉斯托知道你分不清他是怎么想的;广播恶魔到底是想知道你的看法,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了?
……狡猾的老狐狸。
“先生,您知道。”
“当生命足够弱小的时候,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和蚂蚁的喜怒哀乐无异。”
东方罪人语气淡淡的这么说着。
她站起身子,脚下凝结出一柄柄浮空的纯白的剑;那些剑如同楼梯般从高墙的顶端,延至广播恶魔的面前——
就像神明的长阶。
“我无法苛责一只蚂蚁的无礼,我喜欢在任何一种生命身上寻找可以利用的价值,感受无数命运汇集在一起产生的新事物。”
“也许只一瞬的杀戮是很畅快的。”
“但死永远比活着轻松。”
“我大多数时候会选择避战是没错,因为很多战斗对我而言只是单纯的笑话和浪费时间……”
“但我也是会有厌烦这种情绪的。”
“所以,我偶尔也需要活动筋骨。”
她从猩红的高墙顶端漫步而下,每个动作都带着鞋底碰撞在金属剑面上的轻盈声响。
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剑被踩时,便会小幅度的向下坠沉;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灵动与鲜活。
“……”
温迪戈眯眼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女魔;她情绪寡淡的声音在风里徜徉,久久不散。
“我其实知道你对我经营公司的方式抱有质疑,但是我今天心情还不错……”
步履轻盈的龙女将双手背在身后,语气散漫而随意。
“我并不担心这些家伙会拿着我的东西离开。”
她甩了甩自己身后长长的尾巴。
“你知道吗,并非只有人是贪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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