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布尔琼斯血如泉涌,血浆与血块浸染了他胸口的布料,尚不致命的剧痛使他狂怒并丧失理智,他口中飙血,五官扭曲得不似人形,丧尸般扑向伊莱。
伊莱在集装箱们隔出的狭窄通道间游走,游刃有余地躲避埃布尔琼斯狂暴却无脑的攻击,并礼貌地回答对方刚才问过的问题:“考虑到您的嗜好与需求,我更喜欢在脑子上挖洞。”
追逐中,伊莱遁入一个大号集装箱后方,在埃布尔琼斯状若恶鬼般扑来时俏皮地后仰了一下,眨了眨左眼,道:“颅骨一定够紧。”
他说话时神情暧昧,唇角噙笑,像是在和好朋友开“男人都懂”
的下流玩笑。
埃布尔琼斯充血的眼珠几乎要迸出眼眶,他怪叫着冲上去,利用体重优势将伊莱嘭地撞进墙角,扼住他的脖子。
“您不敢贸然拔出那根挖洞器。”
伊莱仰着头,右手死死掰住埃布尔琼斯的大手,不慌不忙地较劲,他与埃布尔琼斯势均力敌,尚存几分说话的余地,“因为那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失血与组织创伤,可是……”
伊莱红润的唇瓣翘了翘,今夜的他格外诱人,“我敢。”
他攥住挖洞器,利落拔出,甩脱中空管道里镶嵌的肌肉组织。
血浆喷涌,埃布尔琼斯惨嚎跪倒,那是足以令人丧失求生意志的剧痛!
与血浆一同喷涌的,还有浓郁的oga信息素。
工厂里弥漫着甜奶油味,甜得就像有人引爆了一枚甜奶油炸弹。
“我确实对您使用了暴力,可这是因为您企图奸污并残忍地杀害我,我不得不自卫,仅此而已。”
伊莱柔声为自己辩解,并俯身攥住埃布尔琼斯厚密的棕,拖死狗般将因剧痛而不断抽搐的a1pha拖向工厂的东南角。
埃布尔琼斯很重,这导致伊莱手中的棕不甚牢靠,他每走一段路就得停下来,更换拖拽用的“把手”
。
“我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您是一位成年a1pha,有着正当、自然的生理需求,我理解您。”
伊莱像个午夜电台的知心哥哥,“因此我为您准备了一位新娘,她相当火辣。”
伊莱竖起手指,唇角一翘,像个洋洋得意的推销员,“洞是崭新的,光滑洁净,经过机械打磨与砂纸抛光,里面有一些齿轮……唔……按摩齿轮。”
伊莱扬手扯掉“新娘”
身上厚厚的防尘天鹅绒罩,并贴心地掏出狼眼手电为埃布尔琼斯照明。
是那台绞肉机。
进肉口被改造成了邪恶的形状。
埃布尔琼斯气息奄奄地撩起眼皮,浑浊的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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