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宝贝儿。”
他说,轻柔地捏住伊莱的右腕,卸下那把手术刀,戒备地嗅闻伊莱的后颈,检查腺体兴奋度,“再切下去您就要了。”
他的眸光变得阴沉,酸溜溜道,“您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他的太太被甜蜜的婚后生活滋润得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脱离了青涩,不再那么清冷矜傲、那么难以撩拨……在床笫之间这固然算是好事,可这也提高了夏佐看管他的难度。
“我不会的,”
伊莱懊丧地咬着嘴唇,“我就切一点点儿,切一小片肾皮质,那么薄的一小片儿……您不疼爱您的妻子。”
夏佐享受了一下被撒娇的愉悦,不得不将手术刀还给伊莱并严厉地监督他,可是过了没一会儿,他就结结实实地在其他方面扳回了一局…………“您吃药了吗?”
伊莱确认。
他指的是一种无副作用的生殖细胞灭活药剂,a1pha服用后会在药物作用期内失去使oga受孕的能力。
伊莱绝不打算再和夏佐孕育后代,一只银小恶魔已经够了,说不定下一只会更疯!
“当然。”
夏佐拥住他,口吻由阴沉中透出一抹酸意,“我无法忍受更多与我争夺爱意的小恶棍……”
伊莱把汗湿的脸颊埋进夏佐的胸口。
“先生,”
他叫得很软、很轻,不是那种先生,而是那种先生,“您在担心不可能的事情,我曾经是帝国大学的优等生,您要相信我拥有出众的学习天赋与强悍的记忆力……”
“而我早已学会了如何爱您。”
伊莱矜傲地扬起精致的下颌,轻轻吻了夏佐的唇角。
对伊莱而言,爱情曾经是个新鲜东西。
它需要被摸索,需要被学习,需要被思考和印证……尤其对两位思维回路严重扭曲的怪人而言,爱情理应变得格外古怪和难懂。
不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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