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秋离独自闯荡江湖,没有了药老头的陪伴,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
秋离本想找个理由推辞,但耐不住上官芷一再的盛情邀请,他只好收拾好心情,强颜欢笑前往。
上官芷也是看出了秋离情绪低落,怕他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才把他“连拖带拽”
地拉到了晚宴上。
晚宴并没有秋离想象的那般无聊,气氛很融洽,谈笑风生,涂秀时不时地讲述她这次游历的见闻,长衫王与王妃裴氏也分享了一些他们曾经游历的见闻,让一场晚宴便成了精彩纷呈的九州风物分享,让秋离与上官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上官文翰却显得云淡风轻,没有那么激动,因为他曾经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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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要守岁,但涂秀日夜兼程,今日才回到王府,再加上刚刚多饮了几杯,困意袭来,便直接去睡了,长衫王与王妃裴氏也借故离开,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刚才大家都饮了些酒,再加上房间内炉火旺盛,脑袋都有些昏沉,于是上官芷提议去花园的凉亭下围炉赏雪,得到了秋离与上官文翰的一致赞成。
没有了长辈的束缚,三个人显得更加随意,上官芷像个慵懒的小猫身体窝在铺着兽皮的长椅上,双眼迷离,秋离与上官文翰更加随意,直接躺在长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世人都说瑞雪兆丰年,你们觉得明年是个丰收年么?”
上官文翰问道,目光一直看向亭子外面的飘雪。
“也许吧。”
上官芷声音慵懒,鼻子呼出阵阵酒气,应该是被风一吹,醉意上头了。
“丰年好呀,至少能少饿死一些人。”
秋离感叹道。
“呵呵…”
上官文翰苦笑两声,“其实,丰年也好,荒年也罢,每年饿死的百姓都不会少。”
“嗯?!”
秋离有些不解,侧目看向上官文翰。
“如今九州分裂,北齐、东离与西周,三国鼎立,各国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放任达官贵族大肆圈地,压榨百姓,百姓种植收获的粮食,要交繁重的赋税,昂贵的地租,最后真正能够落在百姓手里的粮食很少,能够一家人吃就算是万幸了。”
“那些达官贵族又不缺钱,为何不把土地还给百姓吗?”
“这就是人性的贪婪,谁又会嫌钱多呢。”
“呃…”
秋离无言以对,因为上官文翰所言非虚。
“看来无论是在哪里,都是弱肉强食呀。”
秋离眼望亭外飞雪,感叹道。
“是呀,人弱被人欺,国弱被人灭,所以我等还需自强,方能守得住我们想守护的东西。”
上官文翰微微一笑,眼含深意地看了秋离一眼。
“是呀,若是我够强,丹宗那个少主也不敢对我起杀心呀。”
秋离对上官文翰的话深表赞同。
秋离没想到上官文翰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看问题竟如此透彻。
上官文翰今年二十有四,是个武道天才,三岁观境,四岁练气,六岁淬体,八岁通幽,十岁炼器,十二岁搬山,十六岁就踏入了知命境,也曾鲜衣怒马游九州,览尽山河之壮,看遍人间疾苦,清楚如今九州百姓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也曾金戈铁马战突厥,率领的游隼营让突厥骑兵都闻风丧胆。
奈何他因为停留在知命境太久,虽然感觉早已摸到了破境的门槛,但始终无法真正突破,一时间乱了心境,去黑市花重金买了一枚六品纯元丹,想借助丹药破境。
谁曾想他买的纯元丹不仅是假的,而且还是一枚蕴含丹毒的瘴魔丹,服用之后,不仅没能破境,反而瘴魔丹的丹毒爆,丹毒侵蚀经脉,让他痛苦不堪,危及性命。
上官文翰虽然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第一时间让人去查,但黑市上卖给他丹药的人已经被人灭口,线索全断了,他的人在黑市上查了一通,什么也没查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上官文翰忍下了,但长衫王却忍不了,他派出自己身边最好的暗卫去追查此事,花费了近一年的功夫,总算查出了些眉目,所有的线索最后都指向丹宗,这也成了长衫王要收拾晋阳城丹堂的导火索。
“秋大夫,我听妹妹说,你要游历九州?”
上官文翰说话的时候,目光看向自己的妹妹上官芷,却现她已经蜷缩在长椅上睡着了,微笑起身,把自己的大氅盖在她身上。
“嗯,想去外面看看,增长一下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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