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有财疑惑的向栗子“我记得家里的肉要明天才能送来。”
这肉是从哪儿来的。
贾应出声解释“叔,这是小夏让我带给你们的。
她要去山上打猎,对于不能来您家帮忙感到十分抱歉。
走之前,特意交代我的。”
听到贾应的话,旁边一家人酸溜溜的说道“春苗,你没白接济小夏。”
林春苗得意的哈哈大笑“那是,小夏也是我的女儿。”
言下之意是她们两家是一家人,晚辈孝顺长辈不是离所应当的嘛。
那人被这话噎住不再言语。
偏偏池冬月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吓了贾应一跳。
“大娟,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真不够意思。”
“没人叫你,你不也跑来了。
属狗鼻子的吧。”
池大娟说话可一点都不客气。
“哪里,我不是惦记你,想让你尝尝我家那口子的手艺么。”
说着,池冬月把手里盛满菜的碗往地上一搁。
双手抱胸斜着眼着池大娟一副我没说谎的样子。
池大娟懒得搭理她,转头吩咐儿子道“给你婶子拿个碗。”
“不用不用”
,池冬月腆着脸拦道“我自己来。
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说着,径直拿起空碗舀好菜。
不等老友发作,一溜烟的小跑不见了。
池大娟好笑的骂了几句。
其他人瞧见这一幕羡慕的不得了。
却也知道人家是以菜易菜。
就算池大娟同意换,他们也没有多余的。
吃罢饭,大伙靠着地头休息了两刻钟就回到地里继续收割。
烈日当空,阳光直射下来,有种被烤化的感觉。
尽管贾应带着草帽,但裸露在外的胳膊手依旧晒的通红通红。
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连个痕迹都没有落下就被蒸发了。
后背上的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
他的腿蹲麻了,因为动作不熟练手背上划了几道大小不一的伤口。
不疼,但着碍眼。
他慢慢的站起来想活动活动腿脚,却不想眼前一黑身子不由自由的往后倒。
“应子。”
荷花一直暗中关注着贾应。
见他就要摔倒,扔下手中的镰刀,奔向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